饿狼饥不择食,从自己能碰到第片皮肤开始,粗野而急切地吻着季庭屿脖颈,耳根,脸颊,最后探开唇
“因为喝醉!”他比划道,“醉!你那样没感觉,浪费!”
贺灼愣,两秒后眼眸倏地亮起。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吗?”
“不会浪费。”
他像只卑鄙狼诱哄着猫咪:“们还有你清醒以后每次,还有你真正接受以后每次,们有辈子时间来相爱,来探索快乐。”
贺灼手掌捧着他脸,摸不够似遍又遍摩挲,又沿着肩线向下,撩开衣摆,扣在他最敏感腰窝上。
季庭屿被摸得颤抖起来,无助地弓起腰,“可是现在、很不清醒……”
“不清醒也没关系,只是个吻,你不用给们之间下任何定义。你想要是你什人,就是你什人。”
贺灼今天特意带半掌黑皮手套,当他用带着胶质感拇指碾开季庭屿嘴巴时,猫咪完全不受控制地咬住他。
贺灼瞬间感觉头皮发麻。
前就先写下来,让你说,换来不好意思,好吗?”
“好!这样好!”季庭屿猛猛点头。
点完又有些得寸进尺:“那你以前说,可以撤回吗?”也让来说。
“不行。”贺灼拒绝得十分干脆。
“不会撤回以前对你说过任何句话,做过任何件事,因为喜欢就是这样,它并不羞耻,那是们以后每天都要做事。”
“那……好吧,就给你亲下。”
单纯小猫以为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下嘴巴,就当大发慈悲赏他,还故作游刃有余地踮脚够向他。
可贺灼却在得到应允瞬间彻底爆发,他掐着季庭屿后颈撞过来力量,好像要把整个宇宙都给撞塌。
“唔——贺——”
个完整字都没吐出,季庭屿就被狠狠地砸在墙上,即便背后有贺灼手臂垫着,他也感觉到玄关推拉门在猛烈摇晃。
他指尖几乎要按耐不住地硬闯进去,贴在季庭屿耳边喘息粗重得要命,仿佛再得不到就会疼死样。
“你如果还是害羞,就只亲外面。”
“别再折磨,宝宝,给点甜头吧。”
季庭屿看着他快要急红眼,支支吾吾地松口道:“那、你不能伸进去,也不能掐着脖子喘不过气地来……”
“为什,你不是喜欢那样吗?”
“每、每天都做?”猫咪瞪圆眼睛。
贺灼笑,“嗯,每天,做好几次。”
“还要做好几次?”
季庭屿副自己早晚会精尽人亡表情,“你真是个色情狂,是不是要完蛋……”
“对,你要完蛋,所以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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