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都想赢过吗?”
“那以后想说让人不好意思话之
即便前世误会他厌恶自己时,都从来没动过另寻新欢念头,即便把人关在自己身边耗到死,都没想过要放手。
季庭屿愣在那里。
胸口像是被狠狠撞下,灵魂裂开道缝,活生生挤进来另个人。
他别开脸,耳根到眉心全红透。
“可是你完全不像没谈过,你是不是趁喝醉……在唬。那些让人不好意思话你总是张口就来,每次想和你比下都比不过你。”
“什?”猫咪露出惊讶表情。
贺灼字句重复:“没谈过恋爱,次都没有。你如果介意那些,可以坦诚地告诉你,没和任何人做过任何亲密事情,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他意思是不管前世还是这辈子。
季庭屿脸爆炸般蹿红。
“不是介意,都什年代,可你为什?你……”
有偶像包袱。
贺灼才不听他借口,将人圈在怀里,低头蹭蹭鼻尖。
最初狂躁和急切过去,现在只有满心满眼疼惜和爱怜。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每个字都说得小心翼翼:“点都不丑,你不知道自己喝酒时有多性感。”
季庭屿人形也保留猫咪习惯,喝酒时总喜欢伸出舌尖舔下。贺灼看在眼里,恨不得自己变成他手中杯沿。
他越说越委屈,两只小耳朵都横成飞机耳,苦着张脸说:“根本就赢不你,你太气人,总是输…不能和你谈恋爱,以后也会输给你……”
贺灼被念叨得心都要化。
他从来不知道季庭屿喝醉是这样,可爱又孩子气,倒豆子似将那些幼稚奇怪小心思统统倒出来。
像只愁眉苦脸藏着许多心事猫咪。
贺灼快要不知道该拿他怎办。
你怎可能没谈过恋爱呢?
你那成熟,那性感,都快三十岁却连段感情都没有过,怕不是身体有什毛病,可是看那要命型号也不像是会德不配位啊……
“因为只想要你。”
贺灼扣住他后脑,急不可耐道:“小屿,只想要你,除你根本看不到任何人,你明白吗?”
他就像支旦开弓就绝不会回头箭,不管重来多少次都只认准季庭屿这个锚点,无可救药甚至趋近疯魔地渴求着他。
“第次真情实感地嫉妒只杯子。”
“嗯?嫉妒它……什?”
“嫉妒它可以被你舔。”
“你!”季庭屿臊得要命,爪子呼他脖子上,嗔怒地剜他眼,“你段位太高,你到底谈过多少恋爱啊,你这样显得就像个笨蛋。”
“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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