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被弄得脏兮兮,季庭屿只能小心地把它们磨成粉,撇
不想被当变态,就把你眼神收起来。
贺灼:“如果光用眼神就能把你扒光就好。”
他就是变态!他就是变态!
季庭屿当场把自己话吃回去!
贺灼在他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情欲。
是在闹吗!你刚才都……
季庭屿泄气,被他看得受不,仿佛被贺灼目光所及每寸皮肤都被烫着,让他想起被狼竖着倒刺舌头舔过感觉。
“把你眼神给收收。”
他伸手推开狼脸。
贺灼又从善如流地伸回来,专注地望着他:“说过,你喜欢眼睛,可以让它直注视你。”
这倒是真,就连季庭屿自己都惊讶:为什这快就对他放下戒备?
“你少得便宜还卖乖。”
他又用力揪下狼脸才放手。
狼歪头顶顶他,“你伤口在流血。”
贺灼是真想帮他清理伤口,在雪山上发烧绝不是闹着玩。
。
“你还敢笑!”
季庭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从张狼脸上看出笑意,他伸手狠狠扯住狼嘴道:“说,你该不会是在故意捉弄吧?”
狼脸“根本就没想掩饰”表情。
猫咪被气炸,浑身毛毛全都竖起来。
当然,也很难掩饰得。
但这种不掩饰又并不会让季庭屿觉得下流或过界。
可能是因为他气质太过特别,身上即便沾满鲜血和硝烟,都显得和战争频发尼威尔格格不入,像个优雅而漠然绅士。
嘴里说着不正经话,做却是用生命保护他事-
两人最后只找到半卷纱布,和几枚掉到背包角落里药片。
季庭屿瞳孔颤颤,在心里叹口气。
因为他在刚才那刻心想,贺灼侧写画像又要再加个画面。
——被倒影填满,巨狼眼睛。
几乎是认输般,季庭屿把掌心贴在狼脸上,轻轻摸摸他眼尾。
“嘿小狼,承认你这两颗大玻璃球确实很性感,甚至变成本体时还能变色真很酷炫,但你用那种随时随地都恨不得把扒干净眼神看着,也是真很变态。”
“知道,不用管。”
“感染怎办?”
“那就死。”
“……”
贺灼无奈地看着他:“小屿,不要闹。”
“你真该庆幸受伤,不然把你牙都打掉!”
“就这怕?”
“你那大个儿谁不怕!”他怕得理直气壮。
“可你明知道不会伤害你。”
狼看着他眼睛说:“你没发现吗,你刚看到本体时吓得恨不得从嘴里跳下来,现在却敢肆无忌惮地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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