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趁他愣神间隙继续舔下去,舌头已经从小臂来到脖子,季庭屿被他抵着躺在地上,衣领大开。
他感觉越来越不对,在拉链被咬开前赶紧扯住衣扣:“你还要往下?浑身都是伤,你难道都舔过来吗!”
“为什不能?舔局部和舔整体有什区别?都什时候你还要害羞。”
他回答得太本正经,让季庭屿哑口无言:“、……”
“什时候都会害羞啊!他妈是个omega!”
他低着头去推狼脑袋,可贺灼不仅不放开,反而舌头向下,舔上他小臂。
“唔——你干什!快放开!”
小臂上有很多爆炸弄出来细小伤口,被舔到就像在伤口里滚把小石子那样蛰痛。
他这次真炸毛,连骨头都在发烫:“赶紧给停下!再不停下就揍——”
“在给你消毒。”贺灼声音终于响起。
“全浪费,你渴喝什啊……”
他不怪贺灼把水弄洒,反而担心他没得喝。
看着洒在自己手上水,季庭屿心疼得恨不得扑上去舔。
但下秒,就有人帮他舔。
狼伸出长长舌头,包住他手。
他不能这样做。
他还有同伴,和之后不知道要被困多久时间。
“过来喝点。”季庭屿把水递给狼。
狼摇摇头:“不渴。”
“怎可能不渴,现在可不是你无私奉献时候,们两个必须保证体力都充沛。”
季庭屿像是才想起来这点,立刻推开狼,手忙脚乱地捡起自己害羞权力。
贺灼看着他炸毛样子轻笑,每当看到季庭屿活力满满模样时他都想感谢上苍
“你觉得疼说明它们已经被感染。”
狼口水可以消毒,野外狼受伤后都会自己舔伤,如果季庭屿因为伤口感染发炎而高烧,今晚就死定。
“……啊?消、消毒?”
季庭屿愣在那里。
看着狼严肃到不能再严肃脸,他莫名觉得心口憋股气。
温热触感从手背开始,慢慢向下蔓延,舌苔上排排倒刺不算锋利,却触感鲜明。
舔完手背和手腕上水珠,又向上舔到他手指,把每根手指都卷起来找水。
季庭屿浑身僵,脑袋里弦瞬间绷紧。
整根脊椎骨都像被扔到油锅里炸似,麻到极点,不能动弹。
“脏、别舔……”
他怕他再推拒,直接上手掰开巨狼嘴,把瓶口怼进去。
贺灼猝不及防差点被呛死,结果就是水从左边嘴里进去,又从右边嘴里流出来。
“……你这嘴是吸管吗?”季庭屿简直不敢置信。
贺灼也有些无奈。
这怎能怪他,狼和猫咪样,都是舔着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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