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霁,宋沅掐着雪雪脸蛋要休息,雪雪还是要亲亲热热地同他靠在处,还好他身体冰凉,哪怕宋沅浑身涔汗,与他靠在处也松快些。
“那朱衣门肯将你放还?”宋沅并不知这几日雪雪做事情,捉着浓黑若墨指爪玩,他估摸着雪雪能力在元婴之上,但朱衣门偌大个宗门,恐怕渡劫大能也不在少数,心里多少有些担忧。
虽说朱衣门无理在先,祖上又是什祝融八姓,宋沅按自己猜想算算辈分,不论是人祖还是水神之子,朱衣门合该尊敬些,但他早年游历,自然知道世间有千百种作孽手段。
他从来也不觉得雪雪会是什变化魔族之类,雪雪生来居在雪山之上,却天生有美仪容、行止动作皆从容有度,从不做什玩弄猎物、无故虐兽行径,再说即便体貌同样有异,魔族生也只是纹路与魔角之类,很是怪异,断没有雪雪这样神塑似美。
其实他这个问题已经问过几遍,雪雪起先好心虚,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叫宋沅以为他官话又退步许多,可现在就好些,他坦然地、好像自己也相信似:“嗯。”
与鳞尾相接地方,那鳞片是没进去,抚起来没有过渡,手感变化很是奇异。
他这样碰,神情只是懒散、笑眯眯,仿佛不知道这样会叫衣物掀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姿态诱蛇似。
雪雪回来几日,他气色就渐好,直都没有发作,现在也很有把能将人蛇勾下来力气。
人蛇头栽进去,扭两扭,不是挣脱,反而是盼着陷进去。
好处之二,就是同时动作下,湿润得快些,好比宋沅眼睛就很快湿润,睫羽沾得湿透,轻轻发颤。
宋沅默默,他这些天,总有些焦虑,隐隐约约,抽空找渡求签,渡苦笑着捏个不知哪儿来签筒给他,得个柳暗花明又村签文。
哪来暗呐?
他想来想去,甚至怀疑到巫盐头上,不会在回山路上,这个狂戾魔族还要来掺上脚罢?
他如今可有雪
“怎都不教点儿正经东西”出身第剑宗剑修垂眸轻笑,仰面模样,那姿态称得上是怜悯,可是乌发散乱,自己两颊绯红,荡漾着水光眼睛里只有促狭笑意,衣襟也彻底散开,闷闷地喘声,侃他,“还说学什夫君之德,御妻之术”
雪雪本事,就是再读十年夫德经也说不过他,于是那条鳞尾巴尖这时候从他颊边冒出来,心虚地横亘起来,去捆他嘴。
而他定定瞧着人蛇细微表情变幻,口咬住那条尾巴尖,还他记,含糊地笑道。
“原来净教些欺负老婆这样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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