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要挨骂,他异种小丈夫连忙要撒上娇,揽着他共赴床笫,蹭蹭他下巴,时想将自己塞进他怀里去,好叫他不要拒绝自己,又摆出漂亮脸蛋上忧郁,渴盼又收敛地让步道:“亲亲”
要按他习性来,凡人只能称作有恶瘾,可这里到底不是雪山,不由得他昏天黑地地乱来。
不能胡来,那亲亲也很好,他让让步,阿沅就会心疼他,对他更好,这就是什以退为进罢。
宋沅哪里知道他这点小算盘,他从前光看见人蛇尾巴就惊骇得要命,谁知道后来
他仰面倒在榻上,眼睛还是弯弯,抻手去捉雪雪腰下,皮肤
鬼使神差,下山人蛇张口,轻轻咬住他指头,虽说以他牙口,这只算碰碰。
合该受人供奉美貌面孔上,上瞧漆黑眼睛里只余下单纯诚恳。
总归他是不以为耻。
“欸。”
宋沅指尖阵冰凉湿润,腰带里卡进什柔软灵活东西,挑就将它挣开,他只得衣襟散开,微微瞠大双眼,轻轻松松被放倒。
,还要羞辱于。”
在不周山上时,他便常常于玩闹中忆起旧事,起先他不愿记起,抛之脑后,后来久病寂寞,偶尔也和自己蛇种丈夫抱怨,甚至偶尔生出几分幼稚,叫雪雪运用新学词句来评价人家。
雪雪怎说,雪雪学不好,从前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最后只能说出句要打他脑袋之类话。
对他而言,世上什东西脑袋都脆弱,巴掌拍碎,就再也不会惹阿沅心烦。
现在他已经聪明好多,闻言顿时很生气。
挑选异种做夫君好处之,便是腰间已经横着两只白手臂,倾倒时仍然不会落到地上去,还有柔韧光滑鳞尾托颈。
“做什?”
这有什好问,可是雪雪也乖,明明已经将人拢住,听这句发哑问,还以为这样不好,胳膊收,将人揽抱起来,有点儿害羞地往里挪。
没读过几多书、没受过礼教蛇,做那事都没有底气。
宋沅搭着他肩头,见他不答,仍然笑眯眯地,用把低柔嗓音把近在咫尺白玉耳朵搔搔:“做坏事,坏雪雪,朱衣门教什东西,圣人德行不教,宗门秘法不授”
“要打他脑袋!”
宋沅捏捏他鼻梁,在雪雪面前没什好装模作样,“那你去打罢,笨蛇,远在天边呢,现在还说笨话。”
他以前就喜欢摸雪雪脸蛋手臂和尾巴,冰凉光洁,手感尤其好,如今失而复得,更是不放过机会。
雪雪乖乖地任他摸脸,摸嘴唇,阿沅手从前是握剑,后来养几年,玉白指尖,却犹有点儿粗粝。
喜欢被他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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