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为了洛月，也为了程时景，程时雨决定嘴硬到底。
“没什么啊。”程时雨别过脸看向窗外，“就是闲聊呗。”
“不管你早
要是程时景还无法明白，那就活该受这份感情的罪。
程时景却诧异道：“你说的是哪种喜欢？”
“像你一样还是异性之间？”程时景划分了范畴。
程时雨微顿：“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
从小到大，她哥因为处处优秀抢她风头，都雷打不动地占据着[程时雨讨厌排行榜]的榜首。
就算程时景是她亲哥,程时雨也照骂不误。
不过是在心里骂。
但想到早上给她极大冲击力的那幕,她也有点儿心疼她哥,毕竟还是亲的。
程时雨思考后斟酌道：“也不是一直待在一起就了解的,每个人都有秘密。”
程时景不假思索，“洛月和我没有秘密。”
—
从望春湾回来时,程时雨依旧坐在程时景的副驾,心事重重。
几次看着程时景的侧脸欲言又止。
即便在认真开车，程时景也感受到了她探寻的目光。
“什么事？”程时景问。
秦朝意没想到会得到洛月如此坦荡的回答。
就像她回答别人,自己是同性恋一样坦荡。
难得看洛月坦荡一次，却是在这样的事情上。
秦朝意一时哑然。
而远处的程时雨已经追上程时景，把他的胳膊别在身后你,程时景叫嚣着早知道不送她去警校。
程时景打了转向，把车停在路边。
程时雨警惕：“干嘛？恼羞成怒要打架？”
“你早上到底看到了什么？”程时景问：“旁敲侧击想问什么？”
程时雨的伪装总会被程时景轻而易举看穿。
从小时候藏零食开始，没有一次能骗过程时景。
程时雨：“……”
在心底默念了三遍“这是我哥,就算是傻子也不能计较”以后,程时雨长叹一口气,“譬如,你有没有问过洛姐，到底喜不喜欢你？”
称呼已经变成了洛姐。
之前还很亲昵地喊月姐。
程时雨觉得自己已经越过了“点到为止”的线,都快把这件事点透了。
程时雨下意识道：“没……”
微顿后皱着眉道：“哥,你了解月姐吗？”
程时景翻了个白眼：“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你觉得呢？”
程时雨：“……”
男人这该死的普信！
清晨露水从树梢滑落，宛如落雨,不同种类的鸟儿从上空盘旋飞过，不知去了何方。
秦朝意甚至还想问洛月，既然怕承认那一辈子别恋爱好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但洛月目光沉重地望着远方，似是出了神。
眼神复杂到让秦朝意看不懂,但能感受到她的纠结。
最终秦朝意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