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立刻从了心,喑哑着声音暗求道:“别。”
洛月怕人听见,压低了声音道:“那你求我。”
秦朝意:“……”
也不知洛月这是什么癖好,总是喜欢让人求她。
秦朝意之前也说过一次,这次再来更是轻车熟路。
“洛月……”秦朝意喊她,声音细碎,话也支离破碎:“慢……点。”
声音跟猫一样,动不动还嘤咛呜咽一声。
却是一滴泪都没掉。
洛月动作微顿,“真要慢点?”
仿佛顶级乐手在弹《十面埋伏》时戛然而止,令人抓耳挠腮,愈加迫切。
秦朝意埋在她颈间,温热又带着湿意的唇触碰着她颈间的肌肤,“我好难受。”
洛月也没想到,这度数浓烈的酒还带着几分催情的功效。
也可能是因为秦朝意看到了她,所以催发出了欲望。
……
帐篷外,篝火旁,颜辞已经换了第二首小调。
脑袋埋在洛月怀里蹭,蹭得人心猿意马。
洛月受不了,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秦朝意安分片刻。
洛月问她:“还清醒着吗?”
秦朝意眼神迷茫,舔了舔唇喊道:“洛月。”
洛月的掌心温热,手指却泛着凉意。
在碰到秦朝意肌肤的那一瞬间,秦朝意便有些抗拒。
是那种来自生理上的害怕。
脊背却绷得僵直,甚至刻意离洛月更近一点。
距离过近,早已越了线。
“求你。”秦朝意咬了下唇,“继续。”
话音刚落,洛月便轻而易举落在她的敏感点上。
秦朝意没忍住,喊了出声。
秦朝意胡乱去抓她的手,紧闭着的眼睛半眯开,眼里满是媚态。
是那种不刻意,却浑然天成的媚态。
洛月却并未如她的愿:“你说,是否真要慢下来?”
说着指尖便划过一些无关痛痒的地方。
即便如此,还是惹得秦朝意更热了些,也更急切。
很经典的一首苏州评弹。
“屋檐洒雨滴,白马踏新泥~”
温婉声线一出,便让人酥了半边骨头。
而帐篷内,秦朝意额头浸出了一层薄汗,脸也泛着红。
不知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正在体验另一种愉悦。
有点清醒,但不多。
洛月语调微扬:“嗯?”
秦朝意吸了下鼻子道:“帮帮我。”
带上了一丝哀求。
这请求很难让人拒绝。
帐篷外还因为有程时雨这个能热络气氛的人在,起哄着喊颜辞唱了首歌。
篝火晃动,月光也映在帐篷上,依稀能看到摇晃的树影。
颜辞声线细,说话声音也婉转,用她家乡话唱了首评弹。
吴侬软语在这缎带一般的溪边,伴着夜色毫无违和感。
而帐篷内愈发燥热,秦朝意久久得不到慰藉,酒意挥散开始撒起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