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天在停车场样感觉?
江尤皖然,轻笑声,难怪不愿意说,得多害羞。
“那你是不是想要姐姐信息素?”江尤皖回忆模样说:“记得昨天小瑾难受时候就直往脖子蹭,就是想要信息素吧?”
江瑾伊知道,江尤皖这个女人特别记仇,不光记仇,还特别爱记她羞耻事情,然后用来逗她,哼,坏女人。
她想,世界上没有那个女人比江尤皖还要坏。
变成alpha以后,小瑾信息素更加好闻,从曾经娇娇柔柔变得强势更有攻击性些,更迷人,更讨她喜欢,更让她迷恋。
闻着,就让她泛滥成灾。
信息素得到释放,江瑾伊舒服许多,整个人不自觉往后靠,靠进江尤皖怀里,前胸挨着后背,江瑾伊身体僵会,还是靠上去。
好软。
“好受点吗?”江尤皖抚摸着她发顶,轻声问。
皖在干嘛。
“姐姐帮你看看,很难受吗?”
江瑾伊不知所措:“好像、好像更难受”
当然会更难受。
江尤皖心想。
尽管知道她就爱这样,江瑾伊还是不可避免被她逗弄得脸色通红,“、不知道”
江瑾伊背对着她,看不到她在干什,只知道她挨自己挨得特别近,耳垂好像被什很软东西含下,闪而过,江尤皖用十分性感鼻音宠溺地说:“乖,姐姐给你。”
江瑾伊
“不疼,就是、就是”江瑾伊十分羞耻说出口,说到半闭嘴,腮帮子微鼓,自己忍着。
变成另种感觉。
怎会自己忍着,要知道江瑾伊可是从小娇生惯养大小姐,感冒发烧伤点哪,可都是被众人捧着护着安慰着,不说,肯定有猫腻。
江尤皖稍微偏偏头,就能看到她红掉耳垂,察觉到什,但是不打算放过她,脸颊蹭着她耳廓,循循善诱道:“怎?说出来姐姐才能帮你呀。”
江瑾伊耳朵被她蹭得发麻,咬唇支支吾吾,“就是、就是有点难受,像、像昨天在停车场那样感觉。”但是没有那强烈就是。
难受是因为现在信息素不受控制,又得不到释放,就是会疼。
贴这个东西目是为防止信息素乱溢,也防止她嗅到别人信息素产生不良反应,现在没有旁人,江尤皖舍不得她这样难受,“姐姐帮你撕掉吧。”
江瑾伊可怜兮兮:“可以撕掉嘛?医生说不能撕”
江尤皖宠溺她:“小瑾难受就是它错,有什不可以?”
撕掉抑制贴,大股风信子花香争先恐后溢出来,瞬间就沾满整个病房,江尤皖忍不住深呼吸口,眼神都变得有些迷离,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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