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尤皖垂着眸子,瞳孔有些幽深,手指抚上,在腺/体周围轻抚抚,似乎是安抚,又似乎是挑/逗,江瑾伊身体明显颤抖下,问江尤
医生说过后颈会疼是正常情况,不用担心,原本江瑾伊是尚可忍受,直到晚上十点过后,江尤皖进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她只穿件很短v领睡裙,下面几乎只包住臀部,上面她没有穿内衣,差点就兜不住。
江瑾伊看眼就会脸色爆红程度,根本不敢看第二眼,信息素反应比她嘴要诚实且莽撞,后颈疼得慌。
她带着点抱怨想,江尤皖睡裙怎越来越
原本还可以忍受,这回是疼得不行,红眼眶,眼泪都要流出来。
江尤皖发现她异样,在床边坐下,担忧地问,“怎?”
被人欺负啊”江瑾伊无厘头说这句,江尤皖楞住,江瑾伊看着她继续说:“五年之前你还没有被妈妈找到,你那时候生活是不是过得很不容易,才会懂这多这厉害。”
江尤皖唇瓣微珉,没有吭声。
“干嘛要你直保护,觉得,、也可以保护你呀。”江瑾伊说这话时候难免缺点底气,她组织会语言,嗓音甜美又坚定:“就是,意思是不光是你保护,也可以保护你呀,你定也要需要才可以呀!”
江瑾伊总是很厉害,个表情就可以让江尤皖心情低沉,句话,就又把她低沉心情拉回来。江尤皖看着她,看出她眼中对为自己而流露出心疼,心头也跟着颤动,竟然有些酸涩,她点点头,笑出来,“宝贝变得更懂事~”
这声宝贝,江尤皖尾音似带钩子,轻轻把江瑾伊心勾下,她别过眼去,“不、不许乱叫!”
江瑾伊委委屈屈:“难受”
江尤皖皱皱眉:“哪难受?”
“后颈,腺、腺/体难受”
腺/体难受?
“不怕,姐姐看看。”江尤皖撩开她后颈发丝,露出白皙滑嫩脖颈,微肿线/体上贴着片抑制贴,起伏,像是在呼吸,想把抑制贴给撑开。
“完蛋,们宝贝真好容易脸红。”
“”
完蛋,江瑾伊觉得,她后颈更疼。
江瑾伊似乎知道自己后颈为什会疼,特别羞于开口,就直忍着。
这种疼痛感直到晚上都没有消停,反而越来越强烈,她窝在沙发上用平板画画,江尤皖则是用笔记本电脑在办公,江瑾伊时不时抬眼看她,就看到她戴着银丝眼镜侧脸,鼻梁高挺,下颚线流畅迷人,眉头微蹙样子竟然会让人有些腿软感觉,江瑾伊总是看呆,越看越想靠近,她忍着不靠近,后颈就会越来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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