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试探道:“先生,很晚了,您得吃点东西”
“……”
“先生?”
“……”
没有回应,女佣颇感为难,又不敢直接推门进去。她守在门边,端着托盘,饭菜凉了就下去热,热了再上来等,循环往复。
话。
祁玉生气了,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地上摔得稀巴烂。什么私人号码,打过去不是本人接的都是放屁!
祁玉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有不适,倒不至于站不住。从带来的包里拿了一罐薄荷糖进浴室。
一缸冷水十几分钟放满,他跨进去坐着,这才把糖举在眼前,晃了晃,圆润的淡绿色糖球乒乓响。祁玉聚精仔细寻找藏匿其中的色差。
混在其中颜色稍浅点地叫‘消肌素’,老头说半个月一颗,效果确实还不错,现在细胳膊细腿就是最好的反馈。他从前的爱好可不是现在这具身板能支撑的。
再晚一点,房门被从外拧开——
我来了嘎嘎嘎。
周时煦负距离二十厘米,所以请大家尊称他一声猛男。
一连半年都在服用这玩意儿,才换来弱不禁风的皮囊。再联想到昨晚的疯狂,完全是意料之外,他为周时煦牺牲得可太多了。
祁玉算算日子当糖嚼了一颗,之后全身没在凉水里,这样才对,远离舒适圈,越是不好受才越警醒。
周时煦大概不过如此,没有什么比会臣服于欲望更好对付了。
晚秋的常温水如同在冰柜里过了一道凉,祁玉舒服极了,多躺了一会儿,出来直接回床上。
房门后来又叩响几次,祁玉闷声不吭蜷缩在被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