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捏着门把手,周先生吩咐伺候这位先生吃早餐,转眼睡过直接到下午,应该吃点什下去,他脸色看着实在苍白。
“先生,您如果饿话,下面直备有饭菜。”女佣没敢停留,顺手带上门。
祁玉转头拨打周时煦昨晚帮他存私人号码。
第个没接,他就着打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第四个对面才传来女人声音。
“您好,周总正在忙,请问您有什事吗?”
这个依赖动作对周时煦很受用,揉着他耳垂道:“自己想想,应该叫什。”
问题有点危险,祁玉不确定周时煦用意。尊称不行,名字好像也不行,难道叫老公?
祁玉叫不出口,谨慎顾左而言其他,“…困,想睡觉……”
逃避下场是周时煦耐心用尽,又狠狠欺负顿,浴缸水凉,祁玉很烫。
第二日祁玉睡饱才睁眼,房间只有他自己。不见清晨阳光,只有隐隐传来鸟叫声在耳边环绕。
他不乱搞,并不是刻意为谁守身,他周时煦不吃这套,没兴趣就是没兴趣。在三十岁遇到这个宝贝,是应该好好疼疼。
处处招他喜欢人不多,祁玉刚好正中下怀。
白玉开满花,周时煦也餍足抽完根烟,抱着祁玉起躺浴缸,哗啦啦往外溢出水声吵醒祁玉。
他没多少力气,歪着脸眯眼看他。周时煦用下巴蹭他脸,胡茬会扎人应该再刮刮。
这样想着,祁玉唇边热,呼吸被夺,他皱眉抗拒,“不要。”
“什时候忙完?”祁玉声音软软没什力气。
“恐怕要两到三个小时,您有什事吗?”女秘书重复这句
他全身疲软懒得动弹。顶头圆形大灯,凹槽是镜子,躺在中央人抓着被褥翻个身,仅仅瞟眼身上惨烈,闭眼又睡。
再醒是彻彻底底下午。
佣人不知道第几次敲门,只敢闷闷敲两声,如果里面没有回应就会离开。
祁玉哑着嗓子应声,佣人才敢推门进来,恭敬低着头,“先生,周先生去公司,他嘱咐您饿记得吃饭,他晚点再回来。”
祁玉面无表情看着佣人,礼貌让她出去。
“别动,本来只是亲亲,再动就不定。”
于是祁玉老实窝着,仰着下巴配合结束这个吻,立刻提出意见:“周先生,有点困。”
“知道。”周时煦带着他继续躺下,温热水泡着异常舒心,他呼口气,道:“别叫什先生,不爱听。”
“……嗯,不爱…”祁玉困得不行,回答得什不知道,他已经懒得睁眼。
于是周时煦故意不搂着他,为防止整个人滑进浴缸,祁玉只得主动抱着他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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