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碰到琴板,很凉,他又将她托起,打开琴板。
于是,她便坐在琴键上,发出咚——重重声响。
“喝酒时候很适合弹琴。”闻雪时像打开琴板般剥掉她上衣,压轻声音,称呼也故意变得彬彬有礼,“娄老师,教你怎弹,用特别方法。”
特别方法——不是用手指,而是腿根。被他牵引着,弹得坑坑洼洼,汗如雨下。
*
“不行,大早就喝酒。”
她不乐意。
“只喝点点。”她理直气壮,“这是生日礼物。”
“真要喝?”
“当然。”
。”
“——来。”
从里头传来娄语闷闷声音。
他察觉到不对,正准备起身,就看见娄语抱着坛酒拎着两个杯子出来。
她晃晃怀中:“听你,不倒水,倒酒。”
等钢琴曲结束,面凉,酒没盖上,空气里漂浮着种醺醺味道。
娄语洗澡出来,闻雪时已经把房间又收拾齐整,他拍拍沙发示意她坐过来。
不需要多言,她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坐在他沙发面前那块地毯上。那个沙发很矮,她坐下去位置正好上半身可以拢进闻雪时怀里,方便他帮她擦头发。
以前他还住在这里时,她偶尔会过来这里住,有几次跑天剧组回来,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换做回自己住处肯定不管三七二十倒头就睡。但她还记得这是男朋友家,得保持住形象,不能让闻雪时觉得自己邋遢,强撑着洗澡收拾,吹头发时候站着快睡过去。
最后他啼笑
“好吧,那只能点点。”
他嘴上这说,手却没从她杯口上挪开,快速地喝口自己面前杨梅酒,然后才撤开手,突然捧起她脸,张唇压下来。
半口酒从他舌尖渡到她这里。
兴许是陈年酒缘故,兴许是这种……喝方式,她舌尖品尝到酒意瞬间立刻全身麻掉,整个人晕头转向,坠进酒里,扑通下子坠进去,他微微松开脸,调笑着说:“脸这红,梅子成精?”
她刚要开口辩驳,闻雪时另只手也缠上来,将她把抱起,托着她腰走两步,将人放到钢琴上。
闻雪时愣,尔后无奈地笑着说:“那本来就是给你酿,但你现在胃已经不太适合。别喝。”
“那不行。馋这个味道好久,还以为这辈子都尝不到。”她重新挨着他坐下,拧开盖子,边碎碎念,“以前听阿公说杨梅酒可以保存五年来着,幸好,追上最后期限,坛都不会浪费。”
她拿过杯子咕噜噜给他倒上,又给自己倒上。
“来,干杯。”
结果刚倒点,就被闻雪时伸手摁住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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