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沨把人推回床上,盖上被子,“今天和公司请假吧,会儿医生来看他怎说。”
“可不严重,吃点药就行。”林榛嘴巴上这说,看着顾沨关切脸,心里止不住升起暖意。
久违感觉。
林榛还和以前样,像感冒发烧这样小病通常不放眼里,不吃药挺几天就能好。为什林榛总是印象深
顾沨说:“吃早餐吧,会儿送你去公司。”
“不用,你忙你。”林榛鼓作气起来,伸个懒腰,“听到沨哥打电话,肯定有事要忙。打车过去很近,六分钟。”
“打车还得花时间啊。”顾沨瞄他眼,几次想伸手探探他体温。总觉得林榛面红得不正常。
手伸又放下,现在每次靠近,他总要想起那天中午林榛哭着说不喜欢。
顾沨被这句话恐吓住。
第二天起来林榛有点不舒服,喉咙里像哽什,咳嗽也出不来。慢慢鼻子也不怎通气,太阳穴还隐隐作痛。
他当自己没睡好,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又头栽回床上,半边身子趴着床。
顾沨换下睡衣从衣帽间过来,手里拿件长款羽绒服,想让林榛穿着上楼换衣服。
只喊出个名字,就见人把头埋在被窝,腿还在地上搭着,动没动。顾沨忍着笑过来坐在他旁边,打趣说:“被床封印?”
林榛掀开脑袋上被子,漏出半张面,有气无力地道:“沨哥好累。”
早餐是烤面包和煎鸡蛋,还有两个牛角包,是林榛喜欢调调,但他没什胃口,浑身乏力。他抬手摸自己脸,才碰到大概知道是病。
看他这般举动,顾沨抬手去探。收手,脸严肃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沨哥没事,上楼吃点退烧药就可以。”林榛把吃剩牛角包塞嘴里,离开餐桌,已经赖在里吃早餐,是要回去收拾收拾去公司。
顾沨顺势拉着他往卧室带,“温度都会烫手,肯定是昨晚在门口冻。下次有事打电话让上去,不要自己跑下来,知道吗?”
“沨哥?”林榛还是想上班,动动手腕。
“沨哥不累。”顾沨拉他起来裹羽绒服,穿都穿好,看他仍旧懒洋洋,提议说:“那在这儿吃早餐,吃完再上楼换衣服。时间还早,上班来得及。”
林榛在心里估摸几秒,答应。
顾沨今天穿是正装,深灰色,样式简单,衬得人挺拔俊朗。林榛眯着眼睛多瞄几眼,昏昏欲睡间看到人出去。他本想问去哪儿,实在没力气张嘴,眯着。
顾沨叫早餐送来林榛还没动静,顾沨又接几个电话才进来叫人。
林榛心中挂着要上班,睡得不沉,听见响动自己就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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