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也许还不是道侣……暂时只是契约灵兽。”余临渊垂眸,眼底终于掀起丝温柔波澜
余临渊不得不提醒道:“慢点说,什都不记得。”当然多少还是记得点,如果明心真在胡说八道,他回头就把牧逐流揭发给丹霞。
“都是,都是时大意,把残魂交给丹霞,怪,都怪!你旧疾直发作,也全是因为丹霞利用残魂在暗中捣鬼!”明心呜呜咽咽道,“他把抓到这里来,还嘲笑是庸医,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说着还往余临渊袖子上狠狠擤把鼻涕。
余临渊:“……”
他能把这个“友人”脚踢开吗?
……这会儿,呃,也许是困。”
“原来如此。”
牧逐流松口气。就算看守此时不在,直接走正门还是太嚣张,他准备丢块石头进去,把明心引过来。忽然眼角余光瞥见抹白衣飘起,几乎要与白色矮墙融为体。
他差点心脏骤停。
外人瞧着优雅矜贵望舒仙君,居然、居然直接翻墙跳过去。虽然墙是不高,但这举动实在是粗鲁不堪、有失体统,而且……不像个仙君。
好在明心情绪平复下来后,还算有条理地将他失去记忆过程讲述遍,其中提到不少细节,也都能对得上。
明心说罢,又絮絮叨叨地叮嘱道:“那枚红色小药丸,你可千万要提防着!丹霞压根没安好心,那东西会混淆你记忆!唉,之前三天两头去星沉山给你看病,居然什都没瞧出来,怪,都怪,当不起医仙这名头……”
“知道,你也莫再自责。”余临渊不擅长安慰人,又不想见他纠结在这点上哭哭啼啼个没完,便适时地转移话题,抛出个自己最想知道事情,“既然是丹霞亲自前去星沉山捉人,那本君道侣呢?是逃出去?”
明心:“?”
明心悚然:“你几时有道侣?!哎呀这可不得,丹霞知道不得疯,你你你……这大事怎能连都瞒?!”
院墙内,余临渊已经稳稳落地,回身冲他道:“愣着做甚?”
“啊?哦、哦,就来……”牧逐流赶紧跟着吭哧吭哧翻墙过去,翻完又愣住。余临渊被封灵力,自己又没被封!为什要像个凡人样爬墙???
余临渊才不管他在想什,径直走到明心仙君身边,轻轻拍下他肩膀,试探着唤道:“明心?”
明心懒洋洋地回过头,在看清来人后,手里草茎掉在地上。
他眼中残留些许倦怠呆滞扫而空,猛地蹦起来,抓住余临渊袖子就开始声泪俱下,胡乱又快速地念叨起来,聒噪得像只趴在树上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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