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alpha很不讲理,周沉抽走手机,不许再提祁殊名字。
“好歹是有婚约,他就这把人扔在外面整天。”他说。
整天算什。祁殊才不在乎。
对温子卿恨不起来,也不可能同情他,只希望经过这次,他能离远远。
实在怕他。
“总觉得祁殊最近不太对。”许行泽犹犹豫豫地说,“之前见都是副要吃人样子,这次居然主动问知不知道你下落。当然没有告诉他,你放心。”
告诉他不难过,这首曲子本来就很悲伤。
他蹙着眉头,用指尖触摸额角疤痕,动作轻柔得像是春天蝴蝶亲吻第朵花。
“见过很多次生死,多到以为再也不会对谁生命动容。”他说,“但那天你奄奄息躺在手术室,竟然祈祷上帝不要把你带走。”
“你知道个医生开始迷信神力量意味着什吗?意味着阿喀琉斯被毒箭射中脚踝。”
“你能选择活下来,很开心。”
第二天开始,才对alpha易感期有实感。
周沉拒绝所有人靠近,打抑制剂之后整个人都恹恹,像只没睡醒酝酿着起床气狮子。
同时他又很不讲道理地不许离开他视线,好像真个抱枕。
从背后抱时候,总觉得他要咬。但他最多也只是用鼻尖蹭蹭,没有下口。
这样关系使困惑。
不知道说什,只好道谢。
“最近就不去看你。他那种人,没准会派人跟踪。”
许行泽说很有道理,祁殊确实干得出来。曾经车上、手机上甚至钱包里,都被他装定位。所以离开时候,件旧物都没敢带。
只不过这都个多月,不管丢什,以祁殊性子都该忘,他还找做什。
总不会是想与续约。
……
厚重夕阳被隔绝在窗外,缕光穿过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片金色光斑。
不小心窥探到个不样周沉,不属于金丝眼镜和白大褂,只属于这个感性黄昏。
或许易感期之后他又会变回冷静自持样子,那这将是只有们两个人知道秘密。
晚些时候许行泽打电话来,说祁殊派人把温子卿接走。
们不像医患,不像朋友,更不像金.主和他金丝雀。
偶尔有情人错觉,但情人不会止步于拥抱。
无论如何,被需要感觉总归不坏。而他需要,仅仅因为是。
把琴拿到周沉卧室,为他演奏《杰奎琳之泪》,他听完后说如果音乐需要用心血来浇灌,他宁愿庸庸碌碌。
“你这年轻,不该这难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