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有效办法是立刻做手术移除腺体。”医生顿顿,“但是……”
完,还有但是。
他深深看眼,叹口气说:“但是移除腺体会对胎儿造成无法预估影响,你应该知道母体信息素在孕期有多重要……换句话说,你腺体和你孩子是共存亡关系。”
等等……又听不懂。
什胎儿?什孩子?
私立医院永远都是副门可罗雀样子,仿佛世上并没有多少人被病痛折磨。
医生看到时表情和许行泽差不多。当初自己来做手术,前前后后都没有人陪伴,表现得极度自立,医生大概认定是个坚强人,因此并不收敛自己表情。
看他样子,仿佛得绝症。
还好不是绝症。
“……总之就是,人造腺体无法与你身体达成和解,双方博弈不断损耗你生命力……”
糟,好像把心里想说出来。
不敢睁眼。
感觉到祁殊坐在旁边,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目光太有存在感,盯得心里直发毛。
“说得像你多干净样。”
过很久,祁殊轻嗤声。
个omega吗,他又很凶地说别想那些没用东西,并且再也没有说过omega话题。直到移植腺体,他还是不高兴。
不高兴归不高兴,该咬口都少不。
这大概就是alpha低劣本能吧。
挂电话就睡着。不知道睡多久,迷迷糊糊被扛起来搬进车里,听见祁殊说:“非要操服你才听话。”
“直听话……”本能地反驳。
“医生,你,你在说什?”
“你不知道吗?”医生吃惊表情不
医生拿着ct报告,嘴唇张合,听几分钟才听明白他说什。
“……你心脏已经出现衰竭症状,身体各项指标都不太乐观,再这样下去你可能撑不多久……”
哦,脖子后面那个原本不属于小玩意正准备害死。
“那……该怎办……”打断医生话问。
虽然生活无望,但暂时还不想死。
“被弄得这脏,你准备怎见他?”
谁?
竖起耳朵等着祁殊下文,他却不说。
晚上们没有睡在起,他在书房忙到很晚,不敢打扰。第二天醒来,身边没有躺过人痕迹。
听医生话早早去医院。
“让你离那些乱七八糟alpha远点你听过吗?”祁殊问。
他动作点都不温柔,又把脑袋撞到车窗上。
这个混蛋。
除皮囊还有什好,为什要喜欢他。
“只有你最乱七八糟……你和别人上床……你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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