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发现他这像喜欢圈地盘狗。
记得很久之前有次做完,他嗅着后颈说你怎不是个omega,当时昏昏沉沉忘记回答什。
后来再问他你希望是
惹他生气?
会不会太看得起。
问小吴知不知道今天那个omega是谁,小吴下变脸色,吞吞吐吐地说是新来实习生。
十八九岁刚上大学,能进祁殊公司实习,傻子才信。
小吴出去后,给医生打电话问可不可以预约明天身体检查。医生问哪里不舒服,简单说自己症状,那边沉默会儿,问:“频繁晕倒具体是多久次?”
连信息素都是假。
医生说移植腺体后会获得什样信息素取决于原本身体,所以想要选择个与祁殊相配味道计划也落空。
温言信息素是荔枝味,祁殊后来找过床伴也多是甜甜水果香味。这简单事情,都没办法满足他。
从前总是妄想,表现得再好点,再多喜欢他点,总有天,祁殊心里会不会给留个小小位置。
但是越临近温言回国日子,他对越冷淡,才知道妄想终归是妄想,永远没办法留在祁殊心里。
祁殊最终还是没有放过。
情.欲是眼泪保护伞,终于可以肆意流泪,他只以为被*得爽。
他向知道如何能让臣服。今天却不想那听话,拼命撕扯身下床单说不要在这里。
在哪里都好,只要不是这里。
闻到残留信息素,想到他们交缠肉.体,会想吐。
想想回答:“天或两天,每次都很突然。”
“你腺体可能出问题,明天尽早过来吧。”医生语气严肃。
“好。谢谢您。”
腺体出问题……摸摸后颈,刚才又被祁殊咬破。
身上还留着他琥珀味,清洗过后仍然很明显。
甚至再过不久,都没办法留在他身边。
或许该考虑下老师建议。
祁殊下午还有会,让在这里等他。不想回卧室,就裹着毯子窝在沙发里发呆。
期间小吴进来给送咖啡和点心,小心翼翼地劝说别跟祁殊闹别扭,他每次生气,底下人日子都不好过。
跟祁殊闹别扭?
以为激烈反抗会换来更加粗,bao对待,祁殊却反常地没有动手,而是将抱到外间沙发。
大概是小omega把他伺候得开心,也沾光蹭到丝温柔。
“你除哭还会什。”祁殊说。
什也不会。
不会撒娇,不会软软地叫祁哥,不会像任何个omega那样只靠本能就可以取悦自己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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