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像喜欢圈地盘的狗。
记得很久之前有一次做完,他嗅着我的后颈说你怎么不是个omega,当时我昏昏沉沉忘记回答了什么。
后来我再问他你希望我是
我惹他生气?
会不会太看得起我了。
我问小吴知不知道今天那个omega是谁,小吴一下变了脸色,吞吞吐吐地说是新来的实习生。
十八九岁刚上大学,能进祁殊的公司实习,傻子才信。
小吴出去后,我给医生打电话问可不可以预约明天的身体检查。医生问我哪里不舒服,我简单说了自己的症状,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问:“频繁晕倒具体是多久一次?”
我连信息素都是假的。
医生说移植腺体后会获得什么样的信息素取决于原本的身体,所以我想要选择一个与祁殊相配的味道的计划也落空了。
温言的信息素是荔枝味,祁殊后来找过的床伴也多是甜甜的水果香味。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没办法满足他。
从前我总是妄想,我表现得再好一点,再多喜欢他一点,总有一天,祁殊心里会不会给我留一个小小的位置。
但是越临近温言回国的日子,他对我越冷淡,我才知道妄想终归是妄想,我永远没办法留在祁殊心里。
祁殊最终还是没有放过我。
情.欲是眼泪的保护伞,我终于可以肆意流泪,他只以为我被*得爽。
他一向知道如何能让我臣服。今天我却不想那么听话,拼命撕扯身下的床单说不要在这里。
在哪里都好,只要不是这里。
闻到残留的信息素,想到他们交缠的肉.体,我会想吐。
我想了想回答:“一天或两天,每次都很突然。”
“你的腺体可能出了问题,明天尽早过来吧。”医生语气严肃。
“好。谢谢您。”
腺体出了问题……我摸了摸后颈,刚才又被祁殊咬破了。
身上还留着他的琥珀味,清洗过后仍然很明显。
甚至再过不久,都没办法留在他身边。
或许我该考虑一下老师的建议。
祁殊下午还有会,让我在这里等他。我不想回卧室,就裹着毯子窝在沙发里发呆。
期间小吴进来给我送咖啡和点心,小心翼翼地劝我说别跟祁殊闹别扭,他每次一生气,底下的人日子都不好过。
我跟祁殊闹别扭?
我以为激烈的反抗会换来更加粗,bao的对待,祁殊却反常地没有动手,而是将我抱到外间的沙发。
大概是小omega把他伺候得开心,我也沾了光蹭到一丝温柔。
“你除了哭还会什么。”祁殊说。
我什么也不会。
不会撒娇,不会软软地叫祁哥,不会像任何一个omega那样只靠本能就可以取悦自己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