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祝道：“
瞎猜
，等明天咱们问问？”
程闻：“行。”关键时刻他还是很相信小祝第六感。
傍晚，贺驰收到
方辞微信，说他提前回家，今天投资方跟合作公司负责人都在，他抽不开身，早点回家计划很难实现，他坐在酒桌上神思不属。
袁城对自家老板习惯如指掌，往往露出某种表情时，代表着遇到难题，而这样状态，已经持续
周，比如时常发呆，翻着翻着文件，突然把手里东西丢到桌子上，开会时走神，需要对方再重复遍……袁城想不到别理由，只能震撼于方辞对老板影响。
他上午旁敲侧击问方辞，两人是不是吵架，方辞回复言简意赅，没透露有效讯息，袁城猜不到，直到下午路过部门工位，竟然听到有人说方辞要离职，好悬没把他吓死。
……名副其实贺老师。
他笑笑，沟通几家公司HR，又和些猎头聊过，留下联系方式，只等时机成熟，快刀斩乱麻。
第个面试定在周中午后，他没跟贺驰说，只跟组员打招呼。
“小祝，下午会议辛苦你们，临时有事请假，估计赶不及。”
小祝看着他匆匆离开工位，悄悄跟程闻说：“你没觉得小辞辞最近不太正常吗？”
抬眼看看自家老板，不敢问，实在没那个胆量……
“……你看现在老李公司做得多好，记得他当时公司只有五六个人，现在熬熬，也熬到几百人规模。”投资人在聊他们公司合作伙伴，贺驰表情淡淡，在最初轮发言后，只听着，并不说话。
袁城翻下手机里资料，这个老李
程闻忙得头昏脑涨：“怎
不正常？”
小祝：“看推进表，上面只有咱们几个人名字，项目负责人改成谭哥。”
程闻：“啊？”
小祝咬下笔尖道：“以为他接其它项目，结果发现没有，现在他连项目会议都不去，你说，咱们经理是不是有什工作调动？”
程闻也懵：“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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