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回过神，道：“怎
可能，这两天总裁办
事情已经够顺利
。”
老同事面前，他滞半晌，到底没忍住吐槽心，压低声音道：“
就是觉得老板心情忽上忽下，让人摸不准。”
商渠：“呃，很正常吧。”
袁城
呆：“这还正常？”
商渠：“以前单
程闻满头雾水。
顶着压力，他今天汇报得飞快，像被枪指着样，说完立刻跑，出门差点撞到袁城。
袁城瞅着他，咕哝道：“见着鬼？横冲直撞。”
不久后，他就知道程闻为什跑。
自家老板脸是真黑啊，连带周身空气都冷得冰冻三尺，他忍不住自怀疑，赶快低头翻翻报告，没见到哪里出差错啊……
多分钟，折出五个折角又碾平。
首席技术官最后总结发言，布置接下来任务，又问贺驰有没有要补充，贺驰示意他可以，众人散场。
方辞似乎朝他方向走几步，没来得及与他对视，就被组员拉走，贺驰看着他出门。
“贺总不回吗？”高管问。
贺驰放下被自己折磨A4纸。
“贺总，您还有其他指示吗？”他小心翼翼问。
贺驰：“没，你可以走。”
袁城僵住，这个语气……可不像没事。
但他个下属，这话没法问出口，他边琢磨边往外走，回到总裁办还在琢磨。
商渠也刚从人力资源部回来，递过来个苹果：“每天见完贺总笑呵呵，今天怎，被骂？”
整天，贺驰没再见到方辞，下午正常汇报流程再次由程闻代替，程闻现在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刚进门就主动解释：“方经理和新来同事在处理技术方案。”
贺驰问：“哪个同事？”
程闻离开时候没注意，就见大堆人围着七嘴八舌，他想半天，随便说个人道：“谭云州？”
贺驰闻言面色不佳，程闻瞟眼，脸懵，于是拐个弯，道：“……有好几个。”
这次似乎好点，不那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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