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道:“幸好没规定时限。”
方辞:行吧。
沈柳又问:“如果不告白,你准备怎么办啊?”
方辞就把自己那套开发产品的理论搬了出来,沈柳听得发懵,半晌没说出话,他可供参考的经验不多,没法评判好坏,但怎么听怎么不对也是真的。
“有什么建议吗?”方辞停下来问,两人都是做产品,没准
沈柳却不同意他的观点:“难道你们俩每次上床都要经过逻辑分析吗?这很扯吧。”
方辞盘膝坐在沙发上,给球球梳毛,球球“喵呜”一声,整只猫瘫成了片,枕在他腿上晒太阳,他把手指插进它的毛发里,轻轻揉了揉。
昨晚零星的片段散在眼前,似乎他也曾将手指揉进贺老师的头发里,贺老师的发质偏硬,很容易塑性,但据说这样的人会很固执。
固执地守在自己的逻辑框架里。
不过昨天贺老师的样子,确实不像经过理性思考的,方辞还没想清楚,只说:“生理相关的问题不能算在内吧。”
“婚礼?”
方辞梳着球球的软毛,对着电话“嗯”了声。
听筒另一头传来沈柳的声音,他咔嚓咔嚓地吃着东西,想了会儿,说:“这很正常啊,结婚办婚礼。”
方辞沉默,说:“我们办不了婚礼。”
“为什么?”
沈柳:“?”
短暂的沉默,沈柳道:“反正我觉得贺总挺在意你的。”
方辞笑了:“你那么肯定?”连他都不敢确认这种事情。
沈柳:“这倒不是,我主要不想输掉赌约,倒立睡觉太可怕了。”
方辞:“……”
方辞分析道:“我们现在还是协议关系,没到那步,何况家里人不知道,身边同事也不能说。”
沈柳表示不理解:“那他为什么要提呢?”
方辞说:“可能需要这个流程吧,就像领证和同居一样。”
沈柳:“我还以为他一时冲动。”
方辞说:“不会。”这个词很难出现在贺老师身上,他是个计划能手,喜欢按部就班处理事情,尤其相对来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