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乔，
想你比更明白，和心如死灰比起来，悲伤、痛苦、难过，这些都不算什
。”
“还好你回来
。”他轻声说着，眼眶泛红，声音里竟然也有微不可察
哽咽。
当然比他更明白，因为他经历从痛苦到绝望，到无所谓，再到挣扎着重新活过来，全都经历过。
包括他不安和退怯，也曾经让不敢靠近他，不敢接受他爱意。
用过去惩罚他，最终还是反噬给自己。
“回来。”主动拥抱闻路明，用自己嘴唇轻轻贴上他唇瓣。
忽然庆幸自己没有被疾病击倒，也没有葬身在那个雨夜。如果离开，闻路明或许会像曾经
样，失去所有痛苦和快乐，麻木地过完剩下人生。
“用太多时间才把自己失去那部分拼凑起来，对不起，让你难过这久。”他低声说。
“不要对不起。”勾着他衣领，手指往下，缓缓挑开粒纽扣，“现在想要你，要很多，闻路明，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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