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些荒唐记忆涌入脑海,想到延误行程原因是下不床,阵脸热,恨不得自己没说过那句大言不惭你敢不敢。
alpha当然敢,最后承受不住只是这个普普通通beta罢。
“脸好红,发烧吗?”闻路明用手背贴贴额头。
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他好像知道什,微不可闻地笑下。这声轻笑落在耳朵里,被当作是戏弄,睁开眼睛不大高兴地问:“你笑什?”
他笑意更深,“说要是你,生气也是你。”
他好像并不打算停下……
不知道是身体太差还是闻路明太凶,第二天睁眼时窗外太阳西斜,竟然睡快要整整天。
腰酸腿麻,全身骨头都像是碎样,连翻身都觉得困难。
辞职后闻路明变得清闲很多,现在仍陪着躺在床上。见醒来他吻吻额头,问:“还难受吗?”
“你说呢……”喉咙沙哑,有气无力地反问。
人容量是有限,记忆也是,身体也是。有什东西进来,就有什东西要被挤出去。
那些怀疑和不安在次次碰撞中被碾成泡沫,意识被闻路明占据,再也无法分心想别事情。
他把抱到浴室,让睁眼看镜子里自己。
“现在看清楚吗言乔?”炽热吐息拂在后颈,“到底是同情你还是爱你。”
镜子里人眼角通红,目光涣散,嘴唇微微翕张,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随着身后人动作发出断续呜咽和喘息,副意乱情迷到快要失去意识样子。
看他笑就没脾气,哼声说:“没生气。”
怀疑他从前直有所收敛,才让产生自己和他体力并没有差很多错觉。
闻路明吻落在鼻尖然后嘴唇,和交换个漫长到粘腻亲吻,他很轻地啃咬唇瓣,说怪只怪引诱他犯错。
不记得自己有引诱他什。
“给司机打过电话,让他晚点来接们,或者你不舒服话,们明天再走。”闻路明说。
摇摇头,不置可否地嗯声。
甚至没办法说出句完整话。
犬牙没入后颈时痛到失声,像条干涸鱼样张开嘴巴艰难呼吸,眼泪汹涌而出,无声地漫湿脸颊,落在冰凉洗手台面上。
撑着镜子用力抓紧,恍惚中想起闻路明种在阳台上花,忘记关窗阴雨天,花瓣也是这样在在风雨中摇晃着垂落在枝头。
如果不是闻路明环着腰,可能连站都站不稳。
后来发生什不记得。第次累到晕厥,瘫软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仍然能感受到蛰伏在身体里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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