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们小姐也不舍得打掉孩子,就说咱们楚家孩子咱们自己养,不劳他操心。”年长保姆说着,叹口气,“但咱们小姐生孩子不就得养胎休产假嘛,公司这头顾不上,程先生就说他帮忙顶着,倒是也像个男人,就暂时没离。”
“那后边怎又离?”
“还是程先生作呗,咱们小姐给小少爷取好名,程先生非要偷偷改姓程;咱们小姐边顾公司边照顾孩子本来就辛苦,程先生非要插手,想着借孩子讨好小姐,反而因为马虎害小少爷发烧……”
“后来又提离婚又吵,小姐每次被他气回娘家,他就支使大少爷来请。吵好几年,他们两个估计也烦透,小少爷三岁时候,终于离。正好大少爷高中毕业,打算出国留学,程先生也就跟着去国外。”
年轻保姆气愤道:“离得好!们小姐多好人,不管是自己清清静静还是包养小白脸都好,不用受这儿窝囊气!”
十八年前楚宅花园,年长保姆对年轻保姆说:“这事啊,要怪就怪程先生,和他家那个倒霉亲戚。”
“您给讲讲。”
“就之前有回小姐和程先生吵架,回娘家来,程先生追上门个劲道歉,听着那意思是,是咱们小姐先提离婚,他不想离,两个人就吵起来。”
年长保姆道:“小姐怪他老是应酬不着家,程先生就说咱们小姐不理解他,不相信他。后来估计是逼急,口不择言问咱们小姐是不是外边有人。”
“啊?”
“那可不!像程先生这种性格强势又多疑,感情上又糊涂,还大男子主义不会服软人,活该没有老婆!”
“对,把他礼物扔远些,看着就烦人。”
小时候程景曜并非开始就不喜欢程徽,相反,他对这个虽然
“就是程先生那倒霉亲戚,看见咱们小姐个人去做产检,转头和程先生说。程先生自己也糊涂,因为小姐怀孕不告诉他自己个人去做产检就起疑心,怀疑孩子不是自己。你说哪个男人能糊涂成他那样,连自己哪天回过家碰过老婆都不记得。”
年轻保姆惊讶道:“这、这该离!瞧他这多年直给咱们小姐寄礼物,还以为他是个好呢!”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哪能受这样委屈?于是更闹着要离,说是打掉孩子也要离。程先生知道孩子是自己,更不肯离,说什程楚两家还少个继承人啊,为孩子也不能离啊,反正就是不肯。”
“什人啊?说半天没说到点子上,连道歉也不会,合着咱们小姐嫁给他就是为生继承人?”
“就是说这姓程糊涂啊!瞧着是个精明人,家务事上蠢着呢。”年长保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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