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往下点。”
“腿分开。”
……
他每句话
都乖乖照做，仿佛此刻是他牵引着
手做这
切，其中还夹杂着林雾秋温柔声音：
“宝贝穿裙子好漂亮。”
“宝贝，”林雾秋目光幽深，不紧不慢地微笑着问：“个人在玩什
？”
这好像是他第次这叫，心尖颤，发出低低轻喘：“在玩……尾巴。”
“哪里有尾巴，是你长出来吗？”
“嗯……”把镜头移下去，“给你看。”
抬起腰，把尾巴从后面拿到前面，放在两腿中间。
还是好难。
咬紧下唇，打开手机相机对着镜子录像，因为忍不住颤抖，画面也模糊而跳跃。
最后结束时，身上出
层薄薄汗，看着镜子里垂在自己身后狐狸尾巴，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太羞耻。
把视频发到林雾秋和宋禹川群里，还有句“不要在有人地方看”，然后缓慢地、步步走回床边，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玩具。
试着比比，觉得很困难。
于是在换上这身衣服之前，先去泡个放松热水澡，为自己做足准备。想到接下来要做事，心里既忐忑又刺激。
这不是第次穿裙子，却是第次穿白丝。
坐在床上，曲起小腿，小心翼翼地套上其中条，从脚踝到小腿肚，再到膝盖，到大腿，终于把自己整条腿包裹进去。
“眼睛红红，谁欺负你吗？”
“宝贝，你尾巴怎不会动，可以
“好玩吗？”
“好玩……”
手机里传出宋禹川低沉而清晰声音：“裙子撩起来。”
他脸色平静，狭长双眼不易察觉地微微眯起，像是在和什人谈工作。
这种命令式口吻让更敏感，听话地撩起裙摆，宋禹川又说：
“呜……”
这条尾巴让有种自己真变成只弱小狐狸错觉，连不小心发出呜咽也变得像幼兽嘤咛。刚靠着床头躺好，手机上弹出个视频电话。
接起来，卡顿几秒后，屏幕里分别出现林雾秋和宋禹川脸。两人身后背景不同，宋禹川好像在棋牌室，闲散地靠在张真皮沙发上，只手支着脑袋，另只手拿手机，镜头从下往上对着他锋利下颌，这种死亡角度，竟然不难看。
林雾秋那边安静点，没看错话是间书房或休息室，似乎只有他个人。
举起手机，让镜头拍到自己脸。
滑滑，有点奇怪。
穿好另条丝袜，然后是层层叠叠女仆装。
最后是耳朵，和……尾巴。
背对镜子，腰软软地塌下去，撩起裙摆，还没动作，已经开始觉得腿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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