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秋消息适时跳出屏幕:“和禹川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去,你困话早点睡,不用等们。”
打字:“好。”
又问:“今天好玩吗?”
“不好玩,很多不认识人。”林雾秋说。
来回聊几句,林雾秋说他要去长辈那桌走个过场,笑他是豪门阔太太,他假意生气,说回来再收拾。
“实不相瞒,也有别目。”祁渊又说,“因为那件事,宋家和祁家闹翻,二十多年来直不对付。照理说商场上没有永远敌人,只有永远利益,但宋家人心狠,哪怕自己少赚,也不让对手好过。”
说到这里,祁渊声音里浮上些许无奈,“想,你回来话,宋禹川就算不帮你,也不至于害你。”
难怪……
想想宋禹川小心眼样子,确实做得出伤敌万八自损八百事。
“你知道你和宋禹川最大不同是什吗?”问。
隔两周给打次电话关心生活,不知道背后打什算盘。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无奈叹气:“才是你有血缘哥哥。”
无所谓地说句“哦。”
“你真不愿意回家看看吗?”
“不想去。”听得没耐心,问:“你总叫回去干什,继承家业吗?”
和林雾秋聊天果然比和祁渊聊天舒心得多,心情愉快地上楼回房间,打开衣柜找睡衣时,忽然看见前几天收到包裹。
想想,把那个扎着缎带大盒子抱出来放在床上,揭开盖子,里面是身女仆装,双半透明白色大腿袜,对毛茸茸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
这些不算什,让放几天不好意思拿出来是,狐狸尾巴连接着个
祁渊愣愣:“什?”
“他给足够自由。”轻声笑笑,“十八岁那年,宋禹川完全有本事留住。但他还是让走。他从来没有说过,你是宋家人,要报答宋家收养之恩。甚至他都不让知道他为做什。”
祁渊不笨,听得出意思。
之前曾有过片刻怀疑,或许他对关心里有点点亲情在,但现在看来,可能是想多。
挂掉电话,仰躺在沙发上,看眼时间,宋家家宴应该已经开始。
没想到祁渊说:“你想话,也不是不可以。”
“祁家这代人丁没落,你几个堂兄都不争气,比起家业落到别人手里,你至少是自己人。”祁渊淡淡地说。
没忍住笑:“你哪里看出像是会做生意样子?”
祁渊说:“你父亲很优秀,你也很聪明。虎父无犬子。”
终于知道他为什总是和套近乎,原来是家里堆烂摊子,等着个身家清白“自己人”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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