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看起来好像……更帅了。简单的衬衫长裤勾勒出挺拔的脊背和一副宽肩长腿,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着一种斯文而沉稳的气质,靠近时甚至还有淡淡的高贵沉香味。
再一看竟然戴了袖扣,是沈知寒大学时亲手做的那一对。
这让沈知寒愈发好奇,不禁开口问:“你要出门吗,哥?”
段珣倒水的动作一顿:“没有。”
……更奇怪了。
说了这么久的话,沈知寒有点累,喉咙也有些干涩,再次开口之前,掩着唇低头咳嗽了两下。
“你累了吗,”贺霆敏锐地看出他的疲惫,问,“要不要休息一下?”
沈知寒点点头:“嗯。”
两人来到外面的小休息室,沈知寒在沙发坐下,贺霆关切地问:“你的病怎么样了,为什么看起来还是这么虚弱?”
“我没事。医生说静养一段时间就好。”沈知寒说。
,需要戴眼镜和面罩。其他的金属碎屑什么的有阿姨打扫,除此之外,应该没有别的污染了。”
贺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
“这是熔金炉,一般来说一块金料需要熔不止一遍,监测成分合格之后才可以浇注。”
“怎么检测,用机器吗?”
“嗯,就是旁边这台机器。”
之前明明有重要场合才会戴那对袖扣的。
沈知寒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喉咙舒服了一点。
“叔叔和阿姨回来了吗?”他问。
段诚远和汤韵今天上午有事出门,中午没有回来吃饭,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回来了。
“嗯,回来了。”段珣说,然后礼貌地问贺霆,“今晚留下一起吃饭吧?”
话音刚落,外面咚咚两声敲门,段珣端着一个托盘进来,说:“知寒,阿姨给你煮了陈皮茶。”
托盘里除了一套茶杯和茶壶,还有一杯热咖啡。段珣对沈知寒说完,接着问贺霆:“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咖啡可以吗?”
谈话被段珣打断,贺霆明显比刚才拘谨了些,客气地点一点头,说:“可以。谢谢。”
——段珣亲自来端茶倒水,这有点反常。
沈知寒心里疑惑,一抬头发现段珣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谈到自己的专业,沈知寒难得的话多,像一位尽职尽责给外行做科普的老师,认真介绍每一台机器的用法和功能。
贺霆听得很认真,一路走过去,他对沈知寒有了很大的改观。——不仅会画画,还会把自己的画变成亮闪闪的首饰,自己之前怎么会把他想象成铁匠,他明明是最厉害的艺术家和创造家。
……
“珠宝制作基本就是这样的流程,没有你想的那么危险。”介绍完抛光和打磨的工具,沈知寒说。
贺霆摸摸头发:“我这不是担心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