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哪打听，好歹是个总裁，总不能去跟下属问八卦。”
段珣略
思索，说：“这样吧，今年春拍总成交额比去年高五亿，就告诉你。同样
，如果达不到这个数字，你就收拾行李回香港，别在跟前现眼。”
“不是，”程景文瞪圆
眼睛，“这样会
程景文轻嗤声：“这东西哪有价。只能说它二十年前拍七百八十万美元，现在只会更贵。”
七百八十万美元……看来又是支亿元潜力股。
沈知寒很喜欢黄钻和粉钻，家里收集Tiffany经典石上鸟和海瑞温斯顿粉钻钻戒，时不时拿出来戴下。像所有喜欢亮闪闪小公主，彩钻在沈知寒这里是和别宝石不样。
见段珣沉思，程景文问：“你不会又动心思吧？这颗钻石拍出去，佣金可能就上千万。”
段珣摇摇头：“没有。你刚才说要去拜访钱老，什
时候？”
时间，“三点回来接你。吃完午饭记得睡会儿。”
“……哦，知道。”
年度春拍即将提上日程，很多东西都需要段珣亲自过目。程景文早上已经给段珣打过个电话，但嫌电话里说不清，非要让段珣出来见面谈。
“没见过你这不操心老板，这到底是你家公司还是家公司？！”程景文在电话里怒斥，“你家里有吸铁石成天就知道回家回家！”
段珣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不能高枕无忧，那还要你做什？”
“看你时间。这老人家也真沉得住气，要全家移民才把好东西拿出来。除傅抱石，他那儿还有两幅林风眠画，能并谈成最好。”
“你跟去？”
“当然。”
两个人约个大致时间，程景文话锋转，问：“你还没告诉那天和你起看展是谁家小姐，怎点风声也没有，难道不是宁城本地人？”
“你这好奇，以为你早打听到。”
句话堵得程景文哑口无言，最后破罐破摔道：“不管今天中午必须要见到你。”
其实说来说去无非是是有些人情需要段珣亲自去做，比如直和乾元有联系某位收藏家要出手幅傅抱石山水画，这事儿还真不是程景文能拍板。再比如那颗举世闻名97.02克拉黄钻“翡冷翠之月”*，时隔二十多年再次出现在拍卖会，也需要段珣亲自见见卖家。
段珣对乾元而言作用大概就在这里，只有他出面，才能表示乾元诚意和重视。
茶室沉香缭绕，段珣和程景文相对而坐，面前小桌上摆着套古朴紫砂茶具。
段珣不紧不慢地抿口茶，用手指点点电脑屏幕：“这颗黄钻估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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