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问“齐国之后事,殿下想好如何解决”
隋衡没立刻说,而是问∶“你有想法”
江蕴点头“齐国不是普通小国,贵族势力盘根错节,国中情况复杂,眼下南北尚未完成大统,无论隋国还是江国,都抽不出足够人力来管理如此大国家。殿下攻下齐国后,想要以最快速度稳住局势,最好办法,就是择个解这个国家人,代替殿下执行政令。”
隋衡自然明白江蕴意思。
“你是指段侯”
“孤保证,无论是你那些谋士将军,还是你那个脑子有病父皇,都挑不出点毛病。”
江蕴惬意眯起眼睛,停顿片刻,又问“你们聊得如何”
隋衡愣。
“你都知道”
“嗯。”
经过齐都,也要冒着危险,在城楼下听侯爷弹奏曲子,侯爷幼年时在病中对他说短短句话,他记整整十九年,侯爷难道希望,剩下那长岁月,他依旧在孤苦伶仃中度过”
“也许他已经不需要这些弥补,可这并不代表,他真不需要父母疼爱。”
隋衡回到房间,江蕴已坐在窗边小案上,穿着件青色长袄,托腮,眼睛轻弯,笑望着他。晨光明媚泄入,笼罩在他周身,和那如瀑乌发上,明曜动人。
隋衡心口砰得跳,感觉自己又被蛊惑。
时又想,世上怎会有如此好看人,即使已经看许多许多次,他依旧会控制不住怦然心动。隋衡也不禁笑,走过去,在榻上坐,直接把人抱在身上,问∶“烧还没完全退,怎起来”
“嗯。这几年,段侯在齐都推行衡平令,限制贵族权力,深得民心。仔细研究过衡平令内容,里面制定系列政令、法令,确都是精斟细酌、利国利民好措施,半途而废,实在可惜,若能持续推行下去,必能大大改变整个齐
江蕴点头“他进来时候,就知道。”
隋衡便把两人谈话内容字不落复述遍。
这些椴国旧事,江蕴也是第次知道,他直很理解他苦难与身不由己,听完之后,沉默良久。
只是江蕴没有想到,齐子期身世,并非他想那般。
隋衡道∶“能看出来,他对你并非没有感情,只是囿于国仇家恨,不敢面对那段过往。”
江蕴依旧伏在他肩上,道“睁开眼,没有看到殿下,想殿下,时无聊,就坐在这里等着。”
轻软语调,像只撒娇小猫咪。
隋衡心再度软得塌糊涂,道“等回去之后,们就成亲,这样,你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孤,行不行?”
江蕴问“那殿下聘礼准备好”
隋衡得意道“快,最多三日,就能给你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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