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琅疼得死去活来,路上疼晕过去数次。
“陛下!”柳公忐忑不安站在半丈外,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见状,吓跳,立刻奔过去跪在地上,拦住江帝。
江帝手掌仍在颤抖。
江蕴面无表情擦掉嘴角血,道:“儿臣先谢父皇成全。”
语罢,他起身,捡起那张飘落于地供词,恭行礼,转身走。
“殿下。”
此物公诸于朝野,楚王难逃死。”
江帝手掌因愤怒而剧烈颤抖。
好会儿,他阴沉着双目,问:“你想如何?”
江蕴道:“用这张纸,和父皇换样东西。”
“什东西?”
云怀直远远站在城墙侧等着,见江蕴过来,脸上掌印宛然,嘴角还有残留血迹,立刻遽然变色,道:“殿下……还好?”
江蕴扬起嘴角,当风而立,青袖飘扬,神色前所未有轻松。
道:“当然很好。”
“从小到大,这是孤最开心日。”
傍晚,楚王江琅结束会晤归来,和谈顺利进行,但江琅在受邀和隋国太子道关外赛马途中,不慎摔断条腿,是被抬着回来。
“新都。”
江帝皱眉。
江蕴道:“儿臣要在暮云关内建座新都,作为南北互通重要据点,从今日起,儿臣会常驻新都,发布所有涉及南北往来政令军令。儿臣不会再回旧都,不会再做父皇折磨他棋子。”
“你放肆!”
江帝目中迸出厉电,扬掌,狠狠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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