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舒服吗?怎浑身冒冷汗……”耳边人声好似也隔着棉花。
龙涎香,是姚琛泽,是那个有权有势小少爷,他说过会带他离开,可为什他还在原地。
于是他死死抓着姚琛泽手,放弃最不值钱又最想固执留住自尊,抖着声音,嘴里喃喃哀求,“你带走吧。”
“你说过,你提带离开呢,们走吧。”
“去哪儿?”姚琛泽不明所以,左寒拽着他胳膊,像要把全身重量都坠在那条胳膊上。
在这里为保护们当事人,就不放些左先生照片,也希望大家把目光从这些事上面,移到对体制和教育深思上。”
素材被删光后还能找到这样冠冕堂皇借口。
“贫穷和性交易好像总是息息相关,阴暗地方容易滋生细菌,其实对下代,教育和生养样重要,让们转切下镜头,听听教育专家徐教授意见。”
……
“这不是个人悲哀,这是群体悲哀,们应该透过这件事看到本质……”
“带走好不好,其实可以很听话,也…也不是不听话。”左寒像是听不到他问题,只是满脸慌乱,又下子凑过来贴得很近,讨好似攀着他胳膊,试探着亲亲他唇缝。
姚琛泽心脏倏然跳得又乱又快,他被拉着坐到旁,下意识咽咽口水,靠近左寒那半边身体微微僵硬。
“你别、别哭啊,带你离开。”姚琛泽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承诺,他只是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说不。
滋滋电流声让转录人声听起来越来越不清晰。他被冷漠地理性地审视着,他痛苦有这样那样宏大原因,只是时代掀起尘埃吹过他,只是巨大齿轮搅下废屑飘到他头上。
他痛苦本身微不足道。
左寒忽然出现急性耳鸣。
弹簧终于不堪重负,崩断,他好像又回到斜府街那个逼仄小房间。
肩膀被拍拍,左寒抬眼,忽然有点认不出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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