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似吻触即分,抬起头才发现没对准,只亲到嘴角。
姚琛泽口干舌燥,磕磕绊绊给左寒解释,“会儿有很重要事,今天,今天不行,不能陪你。”
耳鸣略有缓解,姚琛泽双臂还撑在脸侧,左寒虚虚盯着姚琛泽张合薄唇和已然长开深邃眉眼,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时间推上干燥浅滩,也
明显不会哄人。
脸颊微痒,左寒缓慢地眨眨眼睛,水珠顺势滴滴往外冒,根本擦不干净。
没有歇斯底里发泄,没有声泪俱下控诉,安安静静抓着他衣角,却叫人看着心里难受极。
“你别哭!”问什都不回话,姚琛泽急得把将左寒抱起身,在二楼楼梯口时脚步转,回自己房间。
哭明明是左寒,他却觉得面上发烫。
左寒眼尾有点红,并没有哭,只是紧紧抓着姚琛泽胳膊,直愣愣发起呆,不再说话。
顺着视线去看,原来是在看灯柱下只飞蛾。
被亲口大少爷正尴尬着不知要说点什,见状立即招手叫来常在层洒扫女佣,责问:“怎打扫,家里竟然进虫子。”
“对不住……”指甲盖大点蛾子不停扑棱着翅膀撞向灯柱,勤勉寡言女佣很少被批评,赶忙低声下气道歉。
“道歉有什用,赶紧想办法弄走。”姚琛泽皱起眉。
个alpha哄不好自己omega是件很丢脸事。
他并没有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将左寒划归为“自己omega”。
大少爷全部注意力都被家里这位奇怪客人吸引过去。等二人离开,唐管家走过去打算关掉电视,手摸到遥控器上,又疑惑地盯着正在播放广告,陷入沉思。
臂弯里人将脸埋进他肩窝,温热湿意固执地透过层层布料渗到皮肤表层,姚琛泽真没主意,他从没见过这样娇气难伺候人。
把左寒重重裹进被子里,姚琛泽笨手笨脚将黏在左寒脸上两根发丝捻开,妥协般凑过脸去。
唐荐忠赶忙走过来打圆场,“少爷,明天安排人拿药剂四处喷喷,冬天屋里暖和,开着门难免招虫子。”
左寒本是安安静静坐在旁,不知听到哪句话,忽然就哭出来,喉管里挤过几声痛苦呜咽,发出来轻飘飘,叫人听以为是错觉,等姚琛泽转过头来,才发现左寒已经淌脸眼泪。
“你哭什?”姚琛泽声音小下来,他刚刚也没有很凶吧。
不会是因为注意力没有放在他身上,所以哭吧。
把围在旁人赶走,大少爷只会干巴巴重复着“别哭”,又小心翼翼捏捏左寒冰凉手,想给左寒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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