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匀亭手掌似瓷苍白通透,依稀看得见青淡血管,指尖在光下团着光晕,比那脂玉制成白棋更玉白柔软。
霍燃垂下眉
“今日不小心磕着,”容怀并不在意。
真是身娇体弱小公子。霍燃心里想。
他直起身打横将容怀抱起来放回软榻上,“小公子如果想拿什,吩咐雀儿便好。”
容怀也不逞强,点个方向:“你左上角,从左往右数第三个格子。”
容宅挥金如土,连棋子都有许多副,珊瑚,玛瑙……霍燃将棋盅取下来交给容怀,容怀随意落两子,手指顿顿:“你挡到光。”
回到容宅就像进入另个世界,外面村民麻衣赤脚,过年连油灯都得点不起,容宅里绫罗绸缎,仆役成群,年到头灯火辉煌。
容怀最近比较忙,平时鲜少召他过去侍候,只有用膳时才会让他在旁边解决他不吃荤菜。
他返回容宅时,容怀刚巧用完汤药,屋内温暖如春,感受不到丝寒凉,抬头见霍燃站在门口,容怀搁下药碗:“进来,站在外面做什?”
霍燃顺从地走进屋内,外衫覆层雪,如今在感受到屋内温度时又化成水,他就在门口脱掉外衫,仅着单薄亵衣走到容怀身旁。
容怀枕在美人靠上,支着下颔看书,头也不抬:“今日祭祖如何?”
霍燃体格高大,身材健壮,站在软榻前投下大片阴影,闻言他立即后退两步。
容怀解霍燃,甚至比他自己更解他自己,漫不经心地问:“你还有什事?”
想到里长嘱托,霍燃正要和盘托出,话到嘴边,却又变成:“小公子……可有上药?”
话出口,霍燃自己先被震住,他说不清看到那片淤青自己是个什心情,着实不是什愉快情绪,甚至于容怀双腿又藏进锦被中,他还依依不忘,甚至……问出这样关怀话。
容怀把玩着掌心白子:“没有。”
霍燃声带因冷风吹拂,显得有些嘶哑:“切都很顺利。”
“那便好,”容怀掀开锦被,露出纤细玉白长腿,骨肉匀停脚踩在地毡上,他打算去拿架上棋盘,没想到这副身体这样不中用,走两步便膝盖软,差点摔倒下来,霍燃原是跪在地上,注意力却放在容怀身上,不假思索地接住他。
容怀额头撞在霍燃结实坚硬胸膛上,倒抽口凉气,时颇有些恼怒:“你吃得什,壮成这样……”
容怀扑进怀里那瞬间,霍燃觉得自己呼吸都要被浅淡气息盈满,他胸口烫得厉害,熟悉酥麻又从脊梁往上蹿,耳根逐渐红。
可紧接着,他注意到容怀膝盖上淤青,蹲身问:“……小公子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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