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燕知只知道不同意，又没有好
理由说服牧长觉，呼吸就有点急。
“要不燕老师陪着
进去？”牧长觉把他后背护着，轻轻拍，“有人陪着，就不害怕
。要是陈杰来，就让他陪着，不用麻烦燕老师。”
燕知犹犹豫豫地走在前面。
牧长觉扶着他腰，轻轻把他向前送，“燕老师帮跟医生说。”
“医生你好，俩都要测B超，能
块儿进来吗？”燕知给牧长觉面子，简要地征求医生意见。
“你不饿吗？”燕知记得他刚说自己营养不良。
“刷脂。”牧长觉又吃点罗马心。
“营养不良还刷脂？”燕知总想结束对话，但是牧长觉话又总能逗着他往下说。
“燕老师不让刷？那不刷？”牧长觉笑着问他。
燕知觉得自己果然问得多余，“不懂，牧老师按自己工作计划来，不影响体检就行。”
他没看着牧长觉时候，牧长觉就看着他。
牧长觉目光长久地落在燕知头发上。
柔软白色，还带着点小时候自来卷，在他脑后扎成个略有些凌乱揪。
他早上扎得好好，上午检查要测脑电，头发散开过，重扎就有点不整齐。
燕知抬头时候，牧长觉也没把视线挪开。
牧长觉补充，“对，得让他陪着。”
“诶呦这还得陪着。”两个做检查医生听见牧长觉解释，捂着嘴笑，“人家查胎儿四维也不见都陪着。”
燕知不喜欢他们笑话牧长觉，但也只是沉默地在边坐着。
两个医生看这白发帅哥还挺严肃，不笑，给牧长觉查完给他查。
燕知被探头压得挺疼，上腹又被弄得凉飕飕
下午检查要细得多，燕知没想到还要查B超。
他对黏黏凉凉耦合剂有点抗拒，就跟牧长觉说：“你去查吧，在外面等着。”
牧长觉考虑下，“那也不查，咱们直接下项吧。”
“不行，你怎
不查？”燕知有点急，“本来就是专门来给你做体检，你不查怎算全身体检啊？”
“害怕。”牧长觉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个人在里面查，好多人看着，往身上涂堆膏，紧张。”
“你看什？”燕知用手背蹭下自己头发，“头上粘东西？”
“是，粘片小树叶。”牧长觉伸手，把不存在小树叶“择”下来，“放”到纸巾里。
不知不觉燕知就把整个鳕鱼堡吃完。
他反思自己在是不是牧长觉身边总是胃口出奇好，又或者是上午体检确实体力消耗比较大。
“还吃别吗？”牧长觉好像直都只是在看着他吃，只随便吃两口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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