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跟着牧长觉。
牧长觉跟他说这个项目是干嘛干嘛,他就说好。
因为他主要是陪着牧长觉来做检查,那肯定牧长觉要测什他就跟着测。
牧长觉检查下部分已经出来报告单,“嗯,上午没什问题,还是有点儿贫血和营养不良。”
“你营养不良?”燕知看牧长觉这身子板,顶多为少年期形象做点减重,怎也不能和营养不良扯上关系。
店里只提供冰苏打水和还原果汁,牧长觉拜托店员给把他带杯子刷下,灌点热水。
开始店员嫌麻烦,加钱都不愿意帮忙,后来牧长觉跟他说句什。
店员下就盯着他帽子口罩两眼放光,擦擦手给他递纸笔,不光把杯子洗干净,还给里面倒满蜂蜜水。
燕知感觉牧长觉是变挺多。
过去牧长觉特别反感利用自己公众身份达成任何目。
情不自禁地跟着他那些无关紧要话往深里说。
燕知是无从倾诉。
但如果牧长觉是地球上仅剩个人,他也不能告诉他自己秘密。
就好像燕知小时候看过部动画电影,牧长觉担当里面重要配音工作。
电影中主角被荒野女巫布下保守秘密诅咒,每当她试图吐露真心就会失去声音。
他想,也确实,可能减重减得太快?
“嗯,。”牧长觉笑下又抿住,“你把你那汉堡包能吃多少吃多少,剩下给补补。”
燕知看自己手里鳕鱼堡,有点为难,“要不都给你吃?”
“开玩笑,燕老师别什都当真。”牧长觉把拌好玉米沙拉推给他,“凑合吃点儿,晚上弄点儿正经。”
燕知不知道鳕鱼堡怎不正经,低着头默默吃。
到任何公共场合,牧长觉都极其低调,跟在耀武扬威燕知身边,反而好像只是个跟着明星保镖。
有时候牧如泓和海棠想让他找人行点方便,牧长觉都只是帮他们联系下对接,从来不亲自掺合。
更不要说为杯热水主动提出来给人签名。
“累吧?”牧长觉端着水回来,放在燕知面前。
“还好。”燕知确实还好。
当时燕知蜷在牧长觉怀里,看得无聊极,“不能用嘴巴说话,她可以写下来啊。”
后来他看着看着睡着,再睡醒就在牧长觉床上,被搂得喘不上气来,“牧长觉,好闷……能不能给你下个‘松手’咒啊……”
直到他自己声音也被封印,燕知才明白很多东西不是旁观起来那轻易。
牧长觉确实说得没错,他俩几乎没什项目需要排队。
上午他俩做完大半检查,中午燕知挑家医院附近汉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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