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好看,燕知怎样都是最好。
但是牧长觉担心总是烫染头发对身体有影响,就让陈杰提前去检测机构问问情况。
“燕老师头发……”陈杰嗫嚅着,声音慢慢低下去,几乎要消失。
“说。”牧长觉声音变得很轻,比之刚刚,更不掺杂情绪。
仿佛不管陈杰说出什,他都没关系。
陈杰在电话那边支支吾吾,“也不是……”
给牧长觉当助理有六七年,除知道他心里有个曾让他息影两年“燕”字,还有很多莫名其妙习惯,陈杰仍然不能说自己解牧长觉。
他几乎没见过牧长觉情绪失控,甚至很少见他在戏外有明显情绪。
就好像牧长觉所有喜怒哀乐都贡献给角色创作,在生活中永远情绪稳定风轻云淡,保持着恰到好处风度。
却令人生畏。
有着克制不住赞叹。
“怎不正常?”牧长觉只关心重点。
“他年读完别人三年课,履历也非常丰富,是他们学校年度优秀学士并且在诺奖实验室用最短时间拿到博士学位,”陈杰喘口气,“至今保持着斯大生物系博士阶段个人最高学术成就。”
“这些怎不正常?”牧长觉嘴角弯下又很快压平,“他从小就是这样优秀。”
陈杰在心里嚎叫:大哥,这哪儿是优秀啊,这都反人类好吗……
“……不是染。”
“嗯?”
“您发给照片,已经找到人问。”陈杰咽咽口水,攥紧汗湿手心。
今天早上牧长觉发给陈杰张纯黑色背景照片,上面只有两三根自然脱落白色卷发。
那是牧长觉在燕知衣服上拿到。
从重逢第眼他就注意到燕知白头发。
“什异常都没有吗?”牧长觉眉心又皱起来。
切都过于正常。
就好像燕知已经完全过上种全新、不需要他生活。
他握着副驾驶上小毯子角,轻轻地揉。
那是下雨那天晚上,燕知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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