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觉也盛碗,不紧不慢地喝,“什十四行诗,还记得吗?”
他稍微凑近点,声音压着,“白发,禁欲系,年轻天才教授?她们老公,是谁?”
牧长觉身上淡香又压过来。
燕知含糊着摇头,“不知道。”
“嗯。”牧长觉并不追问。
那楼燕知也略有耳闻,但都是听学生添油加醋地讲,他没亲自去看过。
现在听着邻桌三个学生聊得飞起,他真有点后悔为什要跟着牧长觉出来吃饭。
“‘佛家姿态,道家做派’。”男生说得有鼻子有眼,“有个层主是他在斯大校友,据说他在读PhD时候就是学院高光。燕知周只在实验室工作三十个小时,那科研做得,路火花带闪电,文章刷刷地发。还有仰慕者给他写过十四行诗,在斯大最大食堂公开朗读。”
确实有读诗这个事。
但燕知当时工作时间短倒不是什“佛家姿态”,只是要做兼职赚医疗费,每天下午都在校外打工。
们分享分享!”
邻桌声音不低,燕知想不听见他们说话都难。
“嘿嘿,占有欲,懂?”小姑娘接着说:“他来学校立刻就好多人注意到。”
“他不是手腕上总有根黑皮筋吗?他来第周,学校门口黑皮筋就脱销。情敌太多好吗?”
燕知用热毛巾擦手动作僵,正露出手腕上黑皮筋。
过会儿服务员端上来两碟肉片,看见两个人都在喝粥底,稍微露出丝困惑表情,没说什就走。
燕知正有点想问,就听见隔壁桌小姑娘在笑自己朋友:“别老帽儿,这粥底是涮肉用,现在还不能直接喝。”
他
燕知刻意不去看牧长觉表情,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发烧,忍不住用手背贴贴两边脸颊。
怎什丢人现眼事都能有人记住?还发到论坛里?
邻桌聊得风生水起。
燕知听得水深火热。
等白米粥底上来,燕知沉默着给自己盛碗,闷头喝口,差点把上颚皮烫掉。
“自从微博上照片出圈,现在你们学校论坛楼接外链,你老公老婆讲课视频都流出。”另个女孩子笑着说:“该说不说,白发禁欲系天才教授,不能欣赏人真很可怜很可怜。”
燕知越听越不对味,看着牧长觉把目光挪到自己手腕上,抬手把头发扎起来。
“而且你们知道他发表文章列表有多长吗?做神经欸,据说博士都得比别专业多读两年,他都还没二十八好吗?什开挂人生啊。”
“那天爬你们论坛那个专楼,感觉有句话形容得特带劲。”有个男生说话。
俩姑娘捧哏似问他:“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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