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让自己在那里气半个月;每次都是在讨好你,有什
打横抱起,然后大步往更衣处走去。
楚岳峙登时脸都被气得有些扭曲,瞪着司渊渟咬牙切齿,待两人进更衣处营帐,司渊渟将他放下,他几乎是脚沾地就爆发,声音拔高好几度:“混账!外面禁卫军和宫人们都看着,你存心让朕下不来台是不是?!”
“楚七想如何下台?是要司九三跪九叩地将楚七请回撷芳殿,还是要司九负荆请罪在坤宁宫跪上三天三夜?”司渊渟声线放得轻软,他去势后声音本就有些阴柔,如今再刻意放轻,声音听起来便更柔软魅惑,虽缺少点男子气概,却更多几分勾人。
再次握住楚岳峙手腕拉起放到唇边亲吻,司渊渟神色温柔,边用唇摩擦着楚岳峙内腕肌肤边说道:“是司九不好,迟迟未能发现楚七是在吃凉大人醋,还因与凉大人议事而误跟楚七约定,不仅如此,司九让楚七气大半个月也不知道去哄,确实该罚,楚七想如何罚?只要楚七说出来,除和离与休夫不能同意以外,司九定都照办。”
本来烧得正旺怒火被司渊渟这阵抢白给堵回去,楚岳峙整个人都石化,半晌才磕磕巴巴地否认道:“什,什吃醋,朕哪有吃,吃醋!荒谬!朕才不会吃自己朝臣醋!”
朝楚岳峙勾起个和煦至极笑,司渊渟伸手揽住楚岳峙腰,道:“好,楚七没吃醋,总之都是司九错,司九以后定恪守夫德,再不让楚七心里不高兴。”
像被捏住某个看不见命门般长长“嘶”声,楚岳峙耳后那片都红,硬撑着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当什事都没发生过!是不是拾喜跟你说什?不然你还打算把朕晾多久?!个月够不够?!”
“对不起,是司九太笨。”司渊渟放开楚岳峙手腕又把掌心贴到他后颈上,用大拇指轻轻揉搓那片发红肌肤,再低头亲吻楚岳峙脸颊,把鼻息都呼在楚岳峙耳廓上:“司九这些年没有过其他人,也不懂夫妻之道,以为楚七搬去坤宁宫住就是不想见到司九,所以才直不敢去坤宁宫找楚七。以后再不会,请楚七看在司九是初犯份上,原谅司九吧。”
温热鼻息似有若无地在敏感耳廓肌肤上擦过,楚岳峙背脊都软,被汗湿中衣贴在背上,却让他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背上窜起酥麻感。
“司渊渟,你太过分……”楚岳峙那把烧半个来月火灭得悄无声息,他能应付阴晴不定言语讽刺司督主,也能扛得住失去理智冷怒,bao戾司渊渟,可他招架不住妖冶多情艳如桃李司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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