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岳峙面前站定,司渊渟扫眼练武场里状况凄凉禁卫军,把手里长剑丢给王忠,说道:“没有政事要禀告,司九是来接夫人回撷芳殿。”
王忠手忙脚乱地接住司渊渟扔来长剑,再听到司渊渟话,正要带着其他宫人退开,楚岳峙已经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朕在坤宁宫住得很好,并不想回撷芳殿。”
司渊渟看楚岳峙神情就知道三言两语是哄不好,他也并不想被围观,干脆把抓住楚岳峙手腕,直接带着人往练武场更衣处去,同时不忘跟王忠交待道:“王忠,个时辰,不,两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搅陛下与议事!”
楚岳峙猝不及防被司渊渟拖着走,腕上那五指跟铁钳样挣都挣不开,当即怒道:“放肆!司渊渟你放开朕!”
回头看楚岳峙眼,司渊渟道:“司九还有更放肆。”
倒小支分队。周楫身为现任禁卫军统领,必然要亲自上场,而且他已经剩下唯能跟楚岳峙过百招以上人。
尽管满心怒意尚未得到排解,但楚岳峙下手还是有轻重,也看出来周楫快要扛不住,他无意让周楫在众人面前出糗,故而再过十来招后便下重击将周楫逼得倒退好几步,收剑道:“就这样吧,不打。”
周楫把剑插到地上,身体晃两晃随即扯开步子单膝下跪,向楚岳峙拱手道:“臣谢陛下赐教。”
楚岳峙摆摆手示意他平身,虽然包括周楫在内没有人能打赢他,但他打这长时间身上也是出不少汗,于是将衣领微微扯松,楚岳峙往场外走去,刚想要吩咐王忠摆驾,眼角余光便捕捉到那抹匆匆而来高大身影。
眼尾上挑桃花眼眯,楚岳峙抬手便将手中长剑向司渊渟掷过去。
说完,司渊渟用力扯将人拽进怀里,而后手往下兜直接便将楚岳峙
王忠只觉眼前花,道银光在自己面前掠过,等他惊慌失措地往那银光所去方向看过去时,就看到司渊渟侧身避过长剑,并抬手握住剑柄,紧接着手腕转握着长剑挽出漂亮剑花卸去剑上力道。
楚岳峙哼声,走到吓得脸都白王忠面前,道:“看什,觉得你主子司大人很不起是吧。”
王忠自然也知楚岳峙说是气话,但他还是深深弯下腰低头道:“陛下,您就饶过奴婢吧,奴婢虽愚钝,却也知道陛下才是奴婢最大主子。”
下巴微扬,楚岳峙磨着后槽牙看司渊渟朝自己走过来,要笑不笑地说道:“司首辅来练武场,是有什政事要禀告吗?”
若非有政事,这人都不会来找他,居然将他晾半个月,还做什夫夫,他不如干脆休夫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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