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已经虚耗过度,加上幽禁过后楚岳峙本就情绪不稳,现在绝非谈话的好时机。
“放屁!本王不许你说这样混账的话!”楚岳峙难以忍受听到司渊渟自称“奴婢”,就当他是那三心二意的薄情之人,他宁愿司渊渟还像之前那样折辱他,也不愿听到司渊渟说这些自轻自贱的话。
“司渊渟,谁也不能践踏你的人格与自尊,皇兄不能,我也不能,口侍这样的事,以后不许再做。”楚岳峙搂住司渊渟的脖子,强硬地去亲吻那被他弄破的嘴角。
漫长的幽禁之后是激烈的情事,精神和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情绪也因此而一直保持在激昂的状态,期间又没有任何进食,楚岳峙眼前阵阵发黑,固执的吻最终也只是令双唇在司渊渟嘴角上轻轻擦过,不待司渊渟将他推开已再也撑不住地瘫软在司渊渟怀里。
彻底失去意识前,楚岳峙抓住司渊渟的手说道:“不要去侍寝……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