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诚惶诚恐地给他医治,他浑浑噩噩地在鬼门关前挣扎着,好几次只脚都已踏进棺材里,却又被梦里少年声声“楚七”给唤回来。
这伤太深,这多年他身上其他伤疤都渐渐淡去褪白,唯独锁骨上这道依旧不见好。
“出征第二年,灭那鞑靼时,被个据说曾作为使臣出使大蘅国卑鄙之徒偷袭砍伤,但也亲自将他手脚都斩断,再用大蘅国旗杆插着他残躯示众,让他失血,bao晒至死。”楚岳峙想起那人面孔,面露憎恨,“那人面目狰狞生性残,bao,不仅杀不少将士,还曾抓过不少大蘅国子民用残忍手段折磨,只恨自己出征太晚,让他嚣张至极肆虐多年。”
揽在楚岳峙腰上手臂收紧,司渊渟听完楚岳峙话后低头将唇印在那伤疤上,言不发地细细吮吻过伤疤每寸。
“嗯……司渊渟,不要又……”楚岳峙偏过头,突如其来亲密行为让他下意识想要躲避逃离,可司渊渟唇是那样温软,像在亲吻什宝物般充满怜爱,他抗拒念头刚起,伤疤上传来酥麻感便让他软手脚,他身体迅速背叛他意志,如他说过那般对司渊渟臣服,他咬紧下唇不让低吟泄漏,整个人都无力地偎依进司渊渟怀里。
司渊渟吻过他伤疤又在他肩颈处流连,留下好几个鲜艳欲滴印记后,才在他耳边说道:“起来去见见那林芷霏与江晟。”
将头从司渊渟肩上抬起,楚岳峙颤着手拉起衣领,又用手捂住颈间被司渊渟吻过地方,眼尾通红桃花眼流露出点不知该如何应对无措。昨夜之前司渊渟都不曾吻过他,也没吻过他身上其他地方,直以来都是用手或器具玩弄,如今他让司渊渟抱着共眠,醒来又以这缱绻姿态与他亲密,他却竟也没有多少抗拒,难不成他才与司渊渟往来几个月就已经不知廉耻地堕落吗?
难以接受地想要推开司渊渟,可直起身后还没来得及有更多动作,司渊渟已随手替他理好歇息过后散乱墨发,动作自然顺手得仿佛早已做过无数次那般,他失神地看着司渊渟放开他后径自下榻去换上官服,心中自厌自弃之情比过往任何次都要更为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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