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重重几下,将人控制住,压低嗓音里带上明显恼怒:“怎,敢这做,却不敢当吗?!”
“啊……”楚岳峙猝不及防造此对待,本能痛呼声,下瞬却想起自己不能反抗这个太监,只能咬牙低低恳求:“别,别这样,本王……不,,不是那个意思……”
司渊渟是第次对楚岳峙展现如此怒色,他将楚岳峙像之前那般用铁链绑起时毫不留情,满眼都是烧心之怒,却又像是对某种无法改变事实痛恨到极致。他言语间对楚岳峙极端嘲讽竭尽侮辱,更将楚岳峙所有挣扎和否认都视作狡辩。
对楚岳峙种种反抗忍无可忍,司渊渟只想堵住楚岳峙嘴,给予他个犯人应有惩罚,冷着脸说道:“你再反抗,本王立刻把你扭送三法司,让全天下人都看看你安亲王,bao烈本性,看你还有什颜面立于三军之前!”
楚岳峙顿时僵住,受制于人他连挣扎都不能,满脸
可别冤枉本王,那方知礼命也不是本王要。”
“冤枉?”司渊渟那双细长丹凤眼中闪过丝厉色,双眸眸色也更深少许,他将指甲修剪得干净漂亮手搭到楚岳峙放在桌上手上,五指握住楚岳峙瘦却分明十分有劲腕上,嗓音冷下来,问道:“来之前,洗干净吗?”
楚岳峙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向旁偏头掩去面上闪而过隐忍,接着便起身站到司渊渟跟前,垂下眼,答道:“都洗干净。”
司渊渟手上发力,将楚岳峙扯入自己怀中,另手虚拢在他脖子上,道:“是吗?咱家怎感觉,身上还股子庸脂俗粉气味,叫咱家反胃。”
楚岳峙控制不住地颤抖下,司渊渟掌心不似手背那般护养得细腻,虎口和五指指腹上都有不少积年厚茧,磨着他颈上肌肤,教他身上都禁不住起层鸡皮疙瘩。抓住司渊渟袍袖,楚岳峙带着几分生涩地强迫自己软下声音,道:“都过去几日,身上沾染味再重,也早散。”
司渊渟却并未被这句话安抚,原本还握着楚岳峙手腕手转而掐住他腰,指掌极为用力地将他侧腰处掐得阵阵发痛,司渊渟说道:“咱家听说,安亲王那夜在云霓坊花天酒地,那动静听得在厢房外守着人都面红耳热,恨不得自己也能爬上安亲王床。”
闲聊般语气,楚岳峙却从中听出深重怒意。
他不明白司渊渟在因何生怒。
有些抗拒地推下司渊渟肩膀,楚岳峙想让他别再这样掐着他腰,他腰间受过两次伤,次刀伤次箭伤,且都伤在同处,实在受不住他这般用劲。
可这举动却彻底惹火司渊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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