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以为是楼下小朋友
气球，可等
好几分钟，这五只气球直都像黏在她窗前样没换过位置。
胡蝶放下iPad，起身走到窗前，隔着层玻璃看见每只气球底端都挂着张卡片。
她拉开窗户，热风扑面而来，五只气球也往里飘飘。
胡蝶抓住其中只气球，摘下上面卡片，背面画着头小鲸鱼，用脑袋顶着块小木板，上面写着几个字。
——
真不是故意。
胡远衡只是笑笑，却没多说什
。
胡蝶被胡远衡两三句话搅得有些说不上来感觉，在床上躺整个下午。后来蒋曼买毛线回来，叫胡远衡出去帮忙团线，她也躺着没动，听着夫妻俩在外面聊天，不停打开手机看荆逾发来消息。
她思来想去，只回句谢谢，等半天没见荆逾回复，忍不住叹声气。
到傍晚，胡远衡准备回去做晚饭，进来问胡蝶想吃什，看她没精打采样子，意有所指道：“想出去就出去，你不是好久都没出去看日落。”
“不想动。”胡蝶说：“喝粥吧，晚上想喝粥。”
“你跟妈妈真没吵过架吗？拌嘴都没有？”
“很少吧，你妈妈脾气很好。”胡远衡看向女儿：“你跟荆逾是不是真闹矛盾？”
“也没有。”胡蝶想想，说：“就是本意是想为他好，可他不领情，还说什，但如果是他，可能也会生气吧……”
胡蝶其实能理解荆逾生气点在哪里，只是彼此都抹不开脸，不知道该怎说。
“那这样话，其实你们两个都有错，不是谁先道歉谁就输。”胡远衡说：“荆逾不是给你发消息，你回他吗？”
她把剩下几只气球上卡片都摘下来，每个背面都画着同样话，只是木板上字不样，按照顺序依次是——
“对不起。”
“
“好，那爸爸先回去，还有什想吃就给打电话。”
“哦……”
胡蝶翻个身，面朝着窗口，从她房间位置，其实也能看见点日落残影。
她开始还没注意到什，眼睛盯着手机上翩翩起舞人影，分析她起跳、旋转、落点，还有动作加分。
场女子单人滑成年组自由滑表演节目时长是四分钟，等胡蝶看完这四分钟视频，抬头却发现病房窗户外多五只蓝色气球。
“还没有。”
“那现在就是你不对，就算是普通朋友发来祝福，出于礼貌你也要回复句谢谢。”
“就是……”胡蝶想到什，突然说道：“跟荆逾也是普通朋友。”
“是吗？”
“本来就是。”胡蝶嘀咕着：“说不定还不如普通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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