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正中下怀。
余宴川闭上眼睛,从大量往事里翻找出保留已久疑问:“是想问你Jeff事。他和林予走得很近,并且在公司里做过马脚,你当初去出差肯定都发现,为什没有处理?”
“处理啊。”余长羽笑笑,“找他谈过,他是怕未来林予和们争权时手里没有筹码,又怕你排挤这个突然出现弟弟,才会做那些事。解铃还须系铃人,没有多管——后来你收权工作做也很顺利,对吧?”
余长羽倒是把自己撇得清白,好个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过就是想借机锻炼锻炼他罢。
“总要自己做出些成绩给爸看,你不能永远置身事外。”余长羽拿起纸杯,深深看他眼。
长羽在其中扮演传统意义上“坏人”角,且看起来心思深沉,与平时模样截然不同。
但余长羽却异常坦然。
余宴川隐约明白这是在教他识人辨事,也是在告诉他“哥哥也并不是全然善者形象”。
“你在误以为并不是你亲生弟弟时候,为什还要用这种方式保护?”余宴川问得有些艰难。
但余长羽回答得很轻松:“是否是亲生兄弟,这是们两个人之间事情,不需要有其余人插足。”
眼神很复杂,但余宴川能够从中解读出部分内容,比如“要不是你干半年活,出柜这事情老爸不会放过你”。
“要是没做出这个成绩,爸说不定连管都不管。”余宴川冷笑声。
余长羽闻言挑着眉摇头,将水咽下去后说:“爸也就是看上去不是什好东西,其实他挺在意你,当初林予剐你车之后他就直想送你出国,就是怕林予有什动作而已。”
余宴川确实没有想到这层,但还没有顾得上追问,玻璃门被推开,林予和那位姓钟律师同走出来,手中多
余宴川莫名有种被打巴掌又给个枣感觉。
“知道你还想问什。Beacher那些所谓黑出来消息确实是提供,不过那个硬盘真是他自己破解,爸私人医生病历记录也是他亲自扒出来,只提供邮件扫描图而已。”
“知道,没想问这个。”余宴川按按眉心,虽然这些事他早就猜出来大概,但此时被股脑地全部承认,他还是需要些缓冲。
Beacher是于清介绍给他,于清又是余长羽好朋友,她知道些与林予相关故事、替余长羽当个卧底情报员,也算是理所当然。
余宴川当初选择让于清介绍个新黑客,没有找黑科技玩得游刃有余何明天,就是想找个完完全全局外人,让所获得信息尽可能少些主观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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