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栩对他比个大拇指。
他算是见识余长羽手腕,十几岁年纪就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来,以后必成大器。
余宴川沉默地听完后才问:“为什骗林予?”
“因为不知道他来信目,面对未知隐患,当然藏得越深越好。”余长羽说。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与平时说“不要熬夜”时样理所当然。
“想问什就问吧。”余长羽端起来抿抿,“半年前就做好回答问题准备,没想到你憋到现在。”
卢律师闻言站起身:“回避下。”
谭栩也跟着装模作样地站起来:“那也……”
“你就别,你听得还算少吗?”余宴川揭穿他假客气。
谭栩顺势坐回去,捧着纸杯对余长羽点点头:“那跟着起听。”
余宴川原本没想把场面搞得如此难以收场。
以前他对这种伦理大戏喜闻乐见,但此时他居然替余兴海捏把汗。
不过余兴海显然是见识过更大风浪人,在听到谭栩回答后还能面不改色。
锐利目光盯住他们,余兴海慢慢坐到椅子上,拿起钢笔顶开笔帽,用笔尖指指门口:“去门口等着,先跟这二位聊。”
在几人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对着余长羽扯个笑脸:“挺能折腾。”
余宴川本以为他不会希望自己得知这些事,毕竟余
“你听吧,这事情里确实也有你戏份。”余长羽动作随意地向后靠,胳膊架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搭在额角旁,眼里含着笑意。
“你这样说……所以你当初和林予发邮件,言语间模拟出来形象就是,对吧。”谭栩顺着他话问道。
余长羽毫不避讳地点点头:“本意也并非如此,只是对方聊消息都太详细,如果把全部内容都虚构,很容易在后续无意间穿帮,只能挑个人当模板。”
谭栩听笑:“跟你无冤无仇,你就这样拉入局,有点不太厚道吧。”
“为模糊视线,加其他特征点进去,比如开画展是李家小女儿,敲架子鼓是王家小少爷。”余长羽说,“所以林予接近你之后那段时间里什也没有做,不是吗?”
余长羽没有回答,替他关上玻璃门。
只有老狐狸才能生出来小狐狸,余兴海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馊主意是余长羽出,周七天个月三十天,偏偏通知林予在今天过来,说不是故意都没有人信。
“余总看出来?”谭栩小声问。
余长羽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坐到休息室沙发上:“没事。”
这扇玻璃门隔音比想象中更好,屋子里交谈声半句都漏不出来,余宴川从饮水机旁接杯水,放在余长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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