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已久绳子被割断,对木偶来说……说不出究竟是解脱还是难过。
”林予抿口水,“就是为这些事而来。”
谭栩忽然起身,指指门外,是要回避意思。
余宴川本想说不用,但考虑到林予还坐在这里,他未必想让其他人听到这些事,正要点头,就听林予说:“没事。”
没事就没事吧。
谭栩走到办公桌后转椅上坐下,挑选个距离他们俩所坐沙发不远不近位置。
余宴川给自己也倒杯水:“问题很多,你先问吧。”
水流自壶嘴流出,倾泻入水杯,溅出零星两三滴水珠,哗啦啦声音在片鸦雀无声中格外突兀。
林予像是浑身都紧绷着,话语中能察觉到连声带也极不自然,他喝口水润喉咙,才说:“你是不是直不知道存在?”
这是个很关键问题,余宴川没法说谎骗他:“是。”
像悬挂提线木偶被剪断绳子,听到这句回答后,林予整个人慢慢松懈,肩膀也垮下来,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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