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插头挨个归位,办公室内只剩下敲打键盘声音。
谭栩止不住地想叹气,也并非是他太想黏着人,只不过在原先计划中他来七天就该走,但此情此景下,他确有些舍不得回去。
他不可能在曼城久住,何去何从总归需要重新规划,可旦涉及到规划就难免让他想起他们曾经矛盾。
个太想把未来五十年都计划出来,个连晚上吃什都现想。
今天……最迟明天,他必须挑个时间和余宴川把事情
上次视频时还记得这里铺着毛绒地毯,也不知怎居然给撤掉。
余宴川刚打开电脑上隐藏文件夹,就感到腿侧被人用手指拍两下,隔着西裤传来指尖阵阵凉意。
他向后蹬,带着转椅后撤些,看到谭栩跪坐在桌下,举着个转接线,对他说:“你挡到光。”
余宴川伸长腿,用鞋尖碰碰谭栩大腿。
这动作里带太多暗示,谭栩意味不明地笑着,不甘示弱地把握住他脚踝,将他重新拖回到面前。
后槽牙:“算。”
“哎呦。”余宴川揶揄句。
谭栩看着他反应简直无奈:“你点都不担心这屋里有监控吗?”
“担心啊。”余宴川把文件放到抽屉里,坐在椅子上转半圈,“但反正之前都看过次,光脚不怕穿鞋。”
乍听没什不对地方,但谭栩脑子转得飞快:“你觉得你很有道理?”
“下次来试试?”谭栩手指顺着裤脚探进去,游走在皮肤上,“这地方倒是隐蔽。”
“可以。”余宴川没有理会他撩拨,门心思抛在电脑上,“这位于小姐跟哥真是关系匪浅啊。”
谭栩不满于他分神,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小腿:“以前没发现你这爱工作。”
“于清有海外留学背景,难怪认识这多留学生。”余宴川坚持把这句话说完,低头看向谭栩,伸手摸摸他头发,“你说,谭鸣会不会早就知道这些?毕竟他是第个建议亲自来曼城人。”
谭栩跪得有些累,换成坐姿,重新研究起散落地电线:“谁知道,那个老狐狸。”
“没有。”余宴川转移话题有手,“去把那个机箱拿过来,把这个台式电脑修修。”
谭栩气结,又无从发泄,闷声去搬来黑色机箱,顺手连好电,对着花花绿绿电线挑拣着:“你会修吗?”
“不会。”余宴川打开自己笔记本电脑,“搜搜教程。”
谭栩叹口气,蹲在桌子下面:“不用,会弄。”
办公桌是正常尺寸高度,他不得不调整好姿势才能挤在桌下,光洁大理石地面在空调房内透着寒气,膝盖着地硌得微微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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