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上早就有他亲自查到Jeff详细资料,这人可不仅仅是谭鸣所说“和林予走得近”。
Jeff进入分公司三年,从去年开始慢慢着手架空公司部分权力,余兴海当初说分公司出问题,全部是Jeff手笔。
这人心思不纯,但余长羽去曼城出差那趟居然没有把Jeff查出来,还依旧让他坐在负责人位置上。
看来余宴川这趟是往龙潭虎穴里闯,估计要陷入四面楚歌。
他不知道如果余宴川查出来余长羽有问题会是什心情,他从未见过余宴川有失态时候,居然无法预判
谭鸣没有反驳他话,他对谭栩不满习以为常,半句不解释地换话题:“你下周去见余宴川,记得提防他身边有个负责人,那个叫Jeff。”
“你查他啊。”谭栩明知故问。
“如果你不去就不查,但是你去,就代表余宴川遇到任何潜在危险都可能影响到你。”谭鸣说。
说得很道貌岸然,奥斯卡都要给他搬个奖,那紧张兄弟关系都能演出来情同手足。
谭栩嗤之以鼻,但白来消息不听白不听:“那个负责人怎?”
打来,他着实不是很想接。
接通后第句是谭鸣问:“怎直不接?”
谭栩说:“手机掉水里,刚把卡拔出来换到旧手机里。”
谭鸣没有问怎掉水里,而是单刀直入地切进主题:“夏令营你不去?”
“不去。”谭栩倒在沙发里。
“和林予走得近,还跟余长羽接触过段时间,防防也好。”谭鸣说。
谭栩不知道为什他对余长羽带着那大敌意,总是似有若无地怀疑他不是个好人:“你跟余长羽是不是有过节啊?”
“没有,就是觉得奇怪。”谭鸣欲言又止刻,咽下后半句,只是叮嘱道,“别跟余宴川直说Jeff事,别让他以为是你在查他,不太好。”
他说完直接挂断电话,都没来得及让人问句哪里奇怪。
谭栩咬块菠萝,打开笔记本电脑。
“保研本校?”
“不定。”谭栩无所谓地说,“说不定要考研出国呢。”
他说这话不是为赌气,当初是谭鸣亲口告诉他,余兴海准备培养余宴川以后长留分公司,让他对异国早点做打算,那时候余宴川对未来摇摆不定,他也没办法做出明确规划,如今余宴川直接飞去曼城,他如果去留学倒也方便。
谭鸣罕见地噎住,他质疑道:“你决定?爸妈希望你考出国,你为此离家出走到现在,现在确定要妥协?”
“离家出走是因为不想成为谁第二名,路自己走,跟留不留学没有关系。”谭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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