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还能等,不逼你。”陈濯抱紧陆少珩,个轻柔吻印在他眼角,顺着湿漉漉泪痕路向下,最后回到他唇上,濡湿颤抖唇瓣。
他抵住陆少珩额头,呼吸在二人唇间交融,再次彻底向他宣告投降:“只要别让再找不到你,等多久都可以。”
苦味在舌尖蔓延,眼泪越亲越多,陈濯没有执着在这件事上,转而专心和陆少珩接吻。两年思念成疾,很容易就让个吻变味道,这个漫长吻停下之后,陆少珩已经被他抱起,压倒在床上。
陈濯很烫,这样体温闯进最深处,让陆少珩也跟着起烧起来,像是只搁浅在烈日下,即将脱水而死鱼。
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喉咙被高温烤干,陆少珩张张嘴,艰难地吐出灼热气音,本能地想要逃到个安全地带。
他身后是把枪。
陈濯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陆少珩用自以为自然,实则更加僵硬语调再次重复遍:“陈濯,要爱你。”
伴随着这句话重重砸在陈濯胸口,是连串水渍,陆少珩眉头高高拢起,嘴唇抿得死紧,下颌线紧紧抻着,这是个严肃到甚至是有些冷硬表情,却满脸都是泪。
辆电瓶车亮着可以和太阳比肩大灯路过,给陆少珩轮廓镀上层光,使他周身无机质感愈发强烈。
原来石头也是会流眼泪吗?
刚开始温柔很快就被取代,陈濯完全变成另个人,今夜他有着极强掌控欲,他无视陆少珩任何请求,蛮狠地将他拖回自己领地,再度封出他唇,无情地截断他最后求救信号。
他就是要让他疼,就是要让他失控,就是要这带着他,沉入最深夜。
陆少珩没有察觉到自己哭,他想被吓到似,讷讷地松开陈濯,茫然地在自己脸上抹把,不知这模糊双眼泪水,究竟来自哪里。
陆少珩这几滴眼泪,堪比致命强酸,把陈濯心烧出个焦黑大洞,疼得他几乎蜷缩起来。
将近十年时间,他和陆少珩起过无数次矛盾龃龉,事实证明,不管陆少珩再任性无情无理取闹,陈濯从来不能对他狠得下心。
哪怕是次。
陈濯伸出手,忙不迭地把他刚刚亲手推出去人抱回怀里。他抬起他脸,垂眸注视着他,点点,耐心地把他泪水吻掉,“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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