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濯当然没有忘,三年半前,就是陆少珩亲口和他说,虽然他们合作默契,臭气相投,在外人眼里也是对,甚至兴之所至时,可以随时来场没有负担性*,但他们关系并不是真正意义上情侣,没有义务,没有责任,更不需要对对方忠诚。
“你都是类人,自
在药物作用下,人意志格外薄弱,为显示自己诚意,陆少珩还大方地说道:“可以把床分给你半张。”
“导演工作可不包括这个。”陈濯说。
陆少珩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就当做是潜规则吧。”
安眠药很快就发挥作用,陈濯脱掉外套回来时,陆少珩已经躺下。
陈濯关掉房间里灯,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背对着陆少珩,躺在床另侧。
陆少珩含糊其辞:“爸病倒之后,或者是在这之前,忘。”
“不吃可以?”陈濯看着陆少珩,表情十分认真。
陆少珩迎着他目光,摇摇头。
陈濯没有再劝,反正身体是陆少珩自己,有什后遗症他自己遭得住就好。
他倒杯热水,坐在陆少珩床头,看着他从瓶子里倒出颗白色小药丸,仰头吞下去。
两人就这背对着背,躺在乡镇酒店米五床上。在小段时间里,四周非常安静,除偶尔能听见晚归工作人员笑笑闹闹地从门外路过,再也听不见其他声响。
“陆少珩。”也许是受到陆少珩影响,陈濯身体虽很疲惫,精神却像是被参汤吊着般,毫无睡意。他盯着窗户对面寺庙里随风晃动彩色经幡,突然开口问:“你睡吗?”
“嗯?”陆少珩应声,声音有些迷糊。
陈濯依旧背对着陆少珩,继续说:“昨天杨心仪来房间,只是误会,们什事都没有发生。”
“说这些做什。”沉默好会儿,陆少珩轻声笑,他强打起精神,转身面向陈濯那边:“你忘当初们是怎约定?”
吃完药后,陆少珩捧着杯子,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这是他身上鲜少展现出乖巧,甚至还有些脆弱。
今天发生太多事,让陈濯心里有些情绪不知从何而起,也不知如何排解,他想对陆少珩说些什,但话到嘴边,又成:“那先回去。”
陈濯声音有点闷,但他不想让陆少珩察觉出端倪,扔下这句话后,就起身站起来。
陆少珩抬头看着陈濯背影,没由来地觉得此刻他像是道美术组用纸糊成影子,风轻轻吹,就会破。
“陈濯。”陆少珩放下水杯,伸手拉住陈濯衣角:“吃药之后,很快就会睡着。不介意话,留下来陪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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